“我主君的未婚妻现在在哪里?”ncer直视着saber:“这种事,saber你应该不会知道吧。”
saber显然对此十分惊讶,转头看向了背后的爱丽丝菲尔,爱丽丝菲尔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
“我不知道,怎么了?”saber显然有些在状况外,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没什么。”听到答复的ncer显然松了一口气,毕竟saber作为他认可的对手,他并不希望对方之前所表现的种种都是装出来的:“不过,你们现在到这里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唠家常的吧。”
“你对caster使用了那么强力的宝具,消耗应该很大才对。”
花子紧赶慢赶,终于是到达了目的,他也毫不遮掩的显出身形,跟几人打招呼:“夜安,诸位。”
“archer?”ncer略微惊讶的看他。
“啊,如果你要问那个的话,我也不清楚。”花子已经学会了抢答。
“……那你来干嘛。”ncer见他仍然是女孩子的模样,无从下手,只好伸手摸了摸他扎的溜光水滑的脑袋:“总不可能是来看热闹的吧。”
“……”花子只是眨了眨眼,他可太能了好吧。
“……好吧。”ncer居然神奇的看出了他眼神中的含义。
“不要在意我,此刻其他从者都在休整,你和saber的决斗无人打扰。”花子歪头躲过了ncer一直摸他脑袋的手:“有的话我可以帮忙处理。”摸那么久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手下一空的ncer觉得有些莫名空虚,但花子对他的理解和支持让他心中的烦躁被抚平了不少:“多谢。”
saber换上从者的灵衣,手中的圣剑也显露出了真容:“即使已经快要天亮了,但我还是觉得今晚正是我们一决胜负的最佳机会。”
说着,saber上前几步,ncer也举起了手中的长枪走上前去,枪身与剑刃相抵,摩擦出了显眼的火星向着四周溅射开来。
花子站在一边看着二人的打斗看得津津有味,在场的两人都是历史上武艺出众的英雄,成为英灵后的力量更是强大的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这种打斗可比以前电视里那些武打动作片来的真实华丽的多,可惜没有瓜子,不然他这会指定开磕了。
幽夜净土
“……”肯尼斯躲在大楼的阴影处看着下方的ncer与saber缠斗,不禁心生怨怼。
如果没有切实胜利的机会,起码也应该带着御主一起逃跑才对吧……明明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救出索拉,结果ncer这家伙却在跟saber开始了毫无意义的战斗,这家伙果然无用,连起码的判断都做不到!
正当肯尼斯还陷在情绪中的时候,空旷的楼内传来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将肯尼斯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现实中来,一枚弹壳缓慢的滚到他的脚边,他循声看去,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男人毫无情感的那双眼睛,即使在他的睡梦中也绝不会忘记,是害他坐上轮椅的死敌,卫宫切嗣!
卫宫切嗣即使被他发现了,也只是不慌不忙的伸出食指抵在嘴前,示意肯尼斯噤声,而后卫宫切嗣动了动那只拿着枪的手臂向下指了指。
索拉,那个他依旧深爱的女人,如今已是满身狼狈,还失去了一只手臂,一向精致得当的贵族小姐此刻正紧闭双眼,躺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肯尼斯的瞳孔骤然放大,但却仍然强忍住了没有出声。
卫宫切嗣也不多说废话,从风衣内袋中掏出一卷纸,丢给了他,肯尼斯展开一看,纸张上赫然是魔术师绝对无法违约的咒术契约:“自我强制征文”!
纸张上黑白分明的字迹写着:束缚对象卫宫切嗣卫宫刻印令曰以下列条件的成功实施为前提……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对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为对象的杀害伤害的意图以及行为将永久被禁止。
条件:用尽所有令咒,让从者自裁。
读罢纸上所写的内容,肯尼斯忍不住在心中权衡起了利弊,自我强制征文能将“强制”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的身上,只要达成条件,对方就绝对无法违背……可若是真的签下这份契约,他就只能退出圣杯战争了,圣杯和阿奇博尔德家的荣耀无法全都保全了。
见肯尼斯看着手中的契约迟迟不表态,卫宫切嗣拉开了手中枪械的保险栓,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仍在昏迷中的索拉。
“……”肯尼斯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仅剩一条令咒的右手。
一切都是为了他和索拉的未来,只要能够……
“噗嗤——”是兵器刺入□□的闷响。
飞溅的鲜血粘到了站在近处的花子的脸颊,温热粘稠,花子楞楞的伸出手抹去血迹:“……ncer?”
“咳咳……”ncer吐出一口鲜血,缓缓跪了下去:“你们这些混账,就这么想赢么……甚至不惜用这种肮脏的手段……”
花子刚刚宕机的脑子终于上线:“等等,ncer,你不会死的!”他走上前扶住了已经脱力的ncer:“我绝不能容忍像你一般高尚的骑士以如此屈辱的方式退场。”
“archer,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卫宫切嗣警告花子道。
花子只当没听见,御主确实需要忌惮,但现在更紧要的事是要将ncer的命给救回来:“此为无昼之夜,心之故乡,断罪之所,来吧,来到这臣民为我矗立的高塔,无罪的净土——”
庞大的魔力从花子身上涌动而出,带动起的狂风一瞬间填满了整栋废弃的楼房,无形的屏障以花他为圆心向周围扩大,很快覆盖了整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