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的了。
陆赐闻言点了点头:“好,那便一起找,到时候叫他们过来直接问,我再派人去理县你舅舅家。”
除了银簪要卖可能会拿去县里,木雕这种小玩意不值钱,金氏要卖多半也就是拿给同村家中有小孩儿的人换点什么其他的东西,要找到还有望。
在陆赐看来,他们一家拿了沈良沅的都要还回来,他也不想弄些迂回之策,便打算到时将人叫来直接问过,简单粗暴。
不过关于沈良沅的父亲沈一,却还是要再查的。
沈良沅现在对自己爹爹的身份也有些好奇了起来,便也时不时会回忆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事没有与陆赐说。
而已经被送走的蒋大成回到城南的宅子后当真没有敢跟金氏讲陆赐今日问的话,只含混带过,并且开始疑神疑鬼,成天觉得有人在盯着他,更是生怕说漏嘴被王爷抓着,日日小心。
金氏心里疑惑,但现在却还顾不上盘问蒋大成,她得想办法对付沈良沅。
给她透露消息说沈良沅在双梁城当了王妃的那个姑娘的主子家中既然出了变故,拿怕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昨日金氏回来后便与蒋落霞两个人在想法子。
蒋落霞的膝盖其实没什么大碍,但是沈良沅给她发了话,她若是不在这宅子里待两天,而是火急火燎地过去便目的有些明显了。
金氏与她说:“这种身份的人家即便纳妾肯定也不是随意纳的,如今看来沈良沅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她在王爷枕边吹风,你再去也捞不到好,让人知道了反而会说你倒贴,坏了名声就不好进王府了。”
蒋落霞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好看:“那怎么办,我们就任由沈良沅这般嚣张么?今日我看哥哥都被王府赶回来了,还拿我撒了一通气。”
说着她扁了扁嘴,金氏倒是轻车熟路的安慰她:“你哥哥也是着急了,等他做了大官,你这个妹妹不也跟着沾光?计较什么。”
蒋落霞这些话听的耳朵都生茧了,但哥哥是男孩,自然比她更得宠,她知道,所以也不争辩,只等着金氏出主意。
金氏想了想,道:“等过两日,你做些我们那儿特有的小食随我一起再去王府,就说是给王妃解解思乡之苦,我们先摸清王府里到底是什么样,总不能来这么半天,连王府内院都没进过。”
蒋落霞却哼了一声:“可是看沈良沅那意思怕是不会让我们进吧。”
金氏:“那就等哪位夫人去王府拜访时我们再去,我看她还能那么不客气,就让我在外头什么厅里等着?”
“这王府的内院我们是一定得进的,王爷若是不愿亲近你,你想进王府,那我们便只能……”
金氏附耳在蒋落霞耳边说了几句话,蒋落霞脸有些红了,但却点了点头:“若是有这么个机会,我当然愿意了。”
谁会不喜欢王爷那样英俊潇洒的男人呢?
然而在金氏花银子雇了一个小乞丐这两日天天在王府附近盯梢看有没有贵夫人经过,甚至自己都偷偷去王府外面看了好几眼后,王府外头纹丝不动,无人拜访。
她一个村里妇人,并不知道这些高门大户家中主母除了有什么要紧事或者需要兼顾礼数的时候,一般都是坐镇后宅,一月有个那么一两次外出社交拜访便是足够了。
哪像村里,妇人们无事便会互相走动聊天,闲说些村里的家长里短。
没有夫人去王府拜访沈良沅,金氏的计划就落了空,她有些着急,却在这日从王府所在的那条街回来时,半道上被一个丫鬟拉进了小巷。
金氏看着这熟悉的小丫鬟还愣了半晌,而后才反应过来:“你竟然还能来找我?”
不是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