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
迟郁:“是么?记性不好,刚才说错了吧。”
迟濉:“……”
迟郁也不配她玩了,把长腿收回来:“姐,我从小被你坑了多少次,能看不出来你的想法啊。过年的时候,你就差把我卖给队长了。”
“……混蛋玩意儿,有你这么说自家姐姐的吗?”迟濉无语凝噎。
迟郁终于挂起了笑容:“队长很规矩的。”
也就……规矩的帮着咬了咬。
还用了手。
他礼尚往来,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做了。
但他们就是很规矩。
雷池还没越过,谁都没真正享受过不是?
他可没撒谎。
迟郁做好心理建设,再面对迟濉时,不管是说人话还是鬼话,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算顾队还有点道德,没真把你吃干抹净。”迟濉随口说道:“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洗洗睡了。”
迟郁被迟濉推出门,他站在门口说:“浴室里的浴巾浴袍都是干净的,我没用过,你要用的话可以用。床上四件套都洗过晒过,也是干净的。如果你嫌弃,那衣柜底下有一套没用过的,你自己套一下。”
“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迟濉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高跟鞋被她很随便的踢在一旁,她赤着脚站在地上。
迟郁挑眉,倏地倾身上前,笑的痞里痞气,低声说:“隔壁可能大晚上看个动作片再睡,你听到奇怪声音别觉得意外。”
迟濉:“……”
房门在迟郁鼻尖一厘米处被重重甩上。
他摸着被强风洗礼过的鼻子,有点儿后怕。
亲姐,是下手绝对不留情的亲姐。
刚才都不怕把他原生态的鼻子给拍断了。
顾宴辞的房门一直半开着,但他人没在房间,而是在阳台上打电话。
右手捏着手机放在耳边,左手放松的搭在栏杆上。
迟郁进门后先把房门关了锁了,然后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顾宴辞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跟着他,等他进了浴室才收回来:“恩,可以,那明天下午两点,我过去做一下检查。”
林岑抽了口烟:“我跟你一起去,你自己别开车。”
顾宴辞不在乎这些:“到时候联系。”
林岑:“那……邵秦和于准那边?”
顾宴辞:“我给邵秦打个电话。”
林岑:“成,那我先挂了。不打扰顾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完了正事,说点闲话的时候气氛轻松了许多。
顾宴辞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春宵有点难,小鱼儿金主姐姐来了,隔壁房间盯着呢。”
林岑也听说今晚发生的事,他揶揄:“据说金主姐姐相貌好,很有钱,还是个御姐。顾队,长夜漫漫,要不我将就一下,带你去排挤寂寞?”
“滚。”顾宴辞笑骂。
挂断了林岑的电话,他又给邵秦打了个,把手的事情说了一下。
邵秦知道其中的严重性,只说让他好好去做检查,能动手术就早点动,定下了接下来几天的训练赛都交给许易来打。
迟郁洗完澡,顾宴辞也打完了电话。
捏着手机的那只手垂在身侧,迟郁随手扒拉了一下头发,吹得半干后又快步走回了浴室。
顾宴辞挑眉,不知道他这忙进忙出的在干什么。
“迟郁?”
迟郁的声音从浴室传来:“马上好,你等等。”
顾宴辞觉得意外,他扯开衬衫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
进去后,发现洗漱台前没人,淋浴间也没人,而是在窗边的浴缸前有个人。
迟郁半跪着,因为要时刻调整水温,他柔软的腰肢横跨了浴缸,右手撑在对面窗台上。
腰中间软软塌陷了一块,屁股微微抬起,比腰高一点,半跪着的身子就这么背对着顾宴辞。
顾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