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他含糊着说,吻她的那一刻,空虚的心脏像池子,瞬间开始蓄水。
见她不反抗便开始大面积、用力地拥抱,把她扛进浴室。
顾雯坐在浴缸边沿,眼神睥睨,“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别指望我?能?负责,或者为了你分手?。”
梁晔不理她这话?,揽过她的后颈,把她像小?鸟儿一样薅过来。他舔了舔薄唇,气息深呼浅吸,狠狠地啃上去,堵她喋喋不休的话?。
——我?只是暂时?没办法,什么?狗屁恋爱,早晚给你拆散。
他在心中筹算,手?臂胸膛发?力,宛如铜墙铁壁箍住她,把她禁锢在怀中不能?动。他亲得过分用力,顾雯周身发?灼。她这个酒腻子,竟然要醉了?
仰脖叹息,胸口起伏,身体是易燃物,就快烧起来,好在脚边流淌过来凉水,她循着水龙头探过去。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脚踝,放在他腿上,涂得亮晶晶的脚趾,隔着裤子,用力拧他。
看见他不爽的眼神,她嘴角扬起恶劣的笑,一点点扯,钻下摆,踩进石更邦邦的腹肌,舒服极了。
眯了眯眼,“我?喜欢你——”
她说话?大喘气,梁晔猛地抬头,眼里莫名涌现惊惧恐慌,像徒手?接巨石的肉体凡胎。
她接着说:“我?喜欢,你这样跪在我?面前。”
“……”
“你能?每次都跪在我?脚下吗?”
“你说呢?”当然不能?。
他把她的脚拿出来,握在手?里,掌心贴着脚心,热意?熨帖。她是个挺妙的人儿,漂亮的高调,高调到每一根头发?丝儿。
但多数人是不喜欢高调的,偏爱谦逊,谦逊是美?好品格的底色和基础。
梁晔定定看了会儿她的脚,脚趾和脚踝都是白皙带粉,圆润干净,指甲盖上是和手?上一样的指甲油,亮晶晶。
她把高调和精致的人生信条贯彻到底,到细枝末节,他埋头亲亲踝骨,又捏紧,把从她头发?上拽下来的发?圈套到脚脖上。
顾雯从过来没在脚踝上套过什么?东西,束脚裤都没怎么?穿,是种非常奇妙的感受,宛如镣铐,她迅疾嘤咛两声。
“别叫。”他又凶她,“等会再叫。”
顾雯不爽他的眼神,准备翻脸,被掀了下去。
紧接着她瞳孔地震了,呆若木鸡,不敢相?信他竟又这样。之前的那些积累,让梁晔足够了解她,她的癖好,和点。
进攻得很直接。一阵阵的痒意?磨撮彻底让顾雯老?实?了,瑟缩着,再次蜷缩起了脚趾。
顾雯把他的手?臂展开,让自己的脑袋靠过去,脸颊贴着他的小?臂。肌肉总是柔软一些的。
任由自己犹如水中飘舟,浮浮沉沉,溃不成军。
这次真要了她的命,结束后不想说话?,嘴唇都在打抖。
梁晔把她转过来,两颗脑袋也要挨在一起,好在浴缸足够大,能?够容下两个人。他并?未餍足,用胡茬脸蹭蹭她,“我?是最厉害的吗?”
“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