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嘴封上了吗?”
难道想?让她像狗一样趴着吃吗?他就是?个神经病,顾雯在发火的边缘,梁晔已经拿了毛巾去洗澡。
她早上就是?这么捆他的。
顾雯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她现在跟犯罪嫌疑人有什么区别?
他打的是?死结,两手活动?的余地都没有。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响起,她竖起耳朵仔细听,梁晔洗澡的时间通常不短,他很爱干,也会把?胡子刮干净了再来亲她。
顾雯知道,顶多是?做的时候被?打屁股。
但亢奋之余难免害怕,她没耐心,便去了厨房,拿出把?剪刀,反过?来绞几下,领带就断裂了。
她的手腕重活了自由。
梁晔出来的时候,看见顾雯坐在沙发上喝啤酒,蛋糕切了,但只吃了一口就扔那了。
“不喜欢吗?”他擦着头发坐过?来,还没有发现不对。
顾雯扭头瞅他,勺子撇一点往他嘴边递,梁晔张嘴就着她喂的姿势吃掉了,太甜了,齁嗓子,他说?:“你自己?吃吧。”
“那你为什么要买?”顾雯翻白眼,继续喝酒,“浪费。”
“因为钱多。”
他看见她活动?自如的手,只当她自己?解开挣脱了,拿过?她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喝完两人不紧不慢地接吻,电视上闪烁的光点落在他陡峭的侧面骨骼上,忽明忽暗。
呼吸紧促起来。
梁晔想?起来问:“我的领带呢?”
“厨房。”顾雯一指。
梁晔立即松开她去厨房找,最后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被?剪成?两段,他脸都黑了,顾雯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干嘛?”
“谁让你剪的?”
她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剪都剪了,我再给?你买一条吧。”反正这个也是?她买的。
他看上去真的很不高兴,“顾雯,你真惹我生气了。”
顾雯怔怔地把?腿放下去,过?后也冷笑一声?:“我好害怕哦。”
梁晔抽了张湿纸巾把?领带擦干净,用死扣接起来,“你最好是?真的害怕。”他没再给?她大放厥词的机会,把?人撅去了浴室里。
但这次,领带不再作用在她的手上,而是?绑在了她的脚腕上,另一端连接着水龙头。
顾雯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势,躺在浴缸里,她预感不妙,于是?破口大骂,“神经病!”
“看看,这才是?害怕的表情。”他给?浴缸里放了水,哗啦啦蔓延到身上,裙子变得沉重,然后变得半透明。
与餐盘里的刺身有什么区别?
他记得,一个发绳套在她脚腕上都很敏感。
顾雯不安地扭动?着腰,瞳孔里有放大的惊惧,“我要淹死了。”她拍打着,溅起水花飞到脸上,眼睛都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