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子最近偶感风寒,然后他体弱多病,最重要的是,他才七岁,然后也准备退场?”
“对。”
“汉家天子代替周家天子,已经谈妥了?”
“对。”
“……”
李老板摸了摸蹿出来的毛寸脑袋,心中泛着嘀咕:“老子一个冬天,就在梅山泡妞啊。”
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去?!
是小弟们太能打,还是员工们太刻苦?
他也没给多少加班费啊。
一路上,李老板仪仗全开,九星旗开道,七星旗随后,鳄人一身玄甲,勇夫旗帜烈烈,只说军容,便是碾压诸侯,无人能及。
曾经的弛道两旁,客舍之间,多有手持兵器之乡民,却也没有畏惧,只是口称“恭迎圣天子”,旋即又加了一句“恭迎勤政爱民大官家”。
李老板一听这个就兴奋,没错,说得就是他,他勤政,他爱民,那必须的!
过汜水之首,入嵩山之间,草莽望风来投,乡士率众归附,原本就气势凛冽的队伍,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跟着,更是规模庞大。
每过一城,便增万人,半道上更有晋人溃兵,还未接战,就是分崩离析,作鸟兽散。
“这也太菜了吧,就这?”
李解原本对晋国,还有一点点期待,魏操能够调动的精锐,应该还是有万的。
刨除镇压晋国内部的反对势力,能拉出来决战的部队,还是相当的可观。
可现在,似乎玩脱了。
一路过去,越发地多了箪食壶浆“喜迎王师”的周郑之民,更有早就布置好的嘉禾、瑞兽献上。
李解对这个不感兴趣,只是有点懵逼:卧槽,老子在梅山这段时间,外面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
难道真是山中一日,山外一年?
可李老板寻思着,他也就日了几个啊,怎么日子过得这么快?
世界变化也这么快?
不科学,相当的不科学!
“老君,我只要登基,说好的,千年一遇。”
“……”
“老君,给个准话!”
蔡夫子心中悲愤,他这么拼命,他这么努力,他一把年纪过得比勾陈还要辛苦,是为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陛下,安心登基就是。”
“千年一遇。”
“有的。”
“那就好。”
李老板顿时心情轻松起来,横竖也没有什么对手,他还不是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至洛水之畔,队伍更加的雄壮起来,旗帜越发繁杂,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队伍,显然都没有敢靠近汉军。
鳄人、勇夫将这些杂牌部队隔绝开来,使得汉军始终保持着一个可以随时冲锋的距离。
“天子将渡洛水,此地,可谓‘天津’!”
洛水之畔,蔡夫子如是说罢,便命人立刻勒石刻碑,上面正是有“天津”二字。
过河之后,偌大的洛京,高墙耸立,城楼高昂,外间,车马齐整,又有高台清空,李老板上前一看,便见一众周室大臣,早就行了大礼。
再看高台上下,自下而上,便是由老及幼,高处正是手捧天子印玺的少年天子,风中瑟瑟发抖,却见之下汉军威仪,然后开口说着什么。
紧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