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瑶也算是过过苦日子的人了,上个月还喝野菜糊糊呢。
一两银子啊,宋氏得绣多少的帕子。
姜瑶肉疼了一下。
她脚步有些不稳,顾长宴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扶着她。
就听她念叨,“不行不行。”
顾长宴以为她是后悔花的多,正想劝劝。
姜瑶道:“我居然会为了钱财心疼?我怎么能如此充满铜臭呢?一定是最近太抠,不习惯花钱了。”
“以后要多练练。”
顾长宴,“。”
想,想法挺奇特。
他娘子就是与常人不同。
姜瑶是有点晕了,勉强还能走路。顾长宴半搀半扶,走到顾大牛惯常拉人的地方。
顾大牛还在,东西也在车上。
这会儿饭点,顾大牛没等到顾客,正就着冷水啃杂粮馒头。
瞧见两人走来,脚步不稳,忙迎了上去,“姜妹子怎么了?”
顾长宴道:“喝多了。”
姜瑶还是清醒的,用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就多一点点。”
那桂花酒后劲是挺大。
她也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顾大牛接过食盒,顾长宴扶着姜瑶上了牛车。
顾大牛也不等人了,“我先送你们回去。”
他拉别人,都是等十几人一起,一人收一两文钱。偶尔送送货。
每天多跑几趟,比在地里刨食挣得多,也轻松。
自从遇到了姜瑶,姜瑶常需进城,后来有钱了,不愿意等,浪费时间。
每次都是给二十文,包下牛车,单独送。让顾大牛送东西也是。
顾大牛这牛车,都快成姜瑶专属牛车了。
顾长宴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