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整个人都快要扭曲变形,扭头瞥了常老二一眼。
“哈,就他?!”
“……所以上位也是不信,特命臣前来召常二公子。”
朱标感觉自已已经不是蛋疼,而是整个人都疼。
这特么的叫什么事情?
一个只会背《三字经》的武勋子弟,居然拿下了直隶乡试解元。
这消息要是传扬开来,真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孤同去。”朱标黑着脸,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又瞥了眼常升。
“姐夫,怎么了?”朱标甚是好奇地走上前来。
总觉得姐夫哥瞅自已的眼神很复杂。
而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打量自已的眼神透着一股子诡异。
“没事没事,咱们先上马,路上说。”
朱标抹了把脸,叫人牵来座骑。
。。。
“升弟啊,你是开平王的爱子。”
“有许多事情,万万做不得啊……”
看到表情沉重的朱标冒出这样的话来。
常升顿时内心充满了警惕。
“怎么,你爹要反悔?”
“……”朱标看着常升,莫说我爹,就算是我也想反悔好不好?
“你,你此番科举,可有做了什么……什么违反这科举规矩之事?”
“怎么可能?!”常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小弟我之所以要参加科举,为的就是能够堂堂正正的扬名立万。”
“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常氏一门,不但武可上马建功立业,文可提笔安邦定国。”
朱标微微后仰,看着这位比自已年轻,但是比自已高大魁梧的二舅子。
“那你能不能告诉姐夫,你有没有向那些科举的考官行贿?”
“倘若你真的有这么做,只要你说实话。”
“姐夫,可保你性命。”
看到朱标那副认真到不行的表情,还有那明显沉重的语气。
常升眉头一皱。“姐夫,小弟我向来行事光明磊落。”
“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龌龊之事?”
“若是因为使用了这些卑鄙手段,这才得以科举中举。”
“到时候惹得天下非议,坏了我常氏之名。”
“那我常某人,岂不是愧对先父?”
“真不是你?”
“当然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姐夫你赶紧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