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过来,本尊热。”
寒梓瑜看着他脸上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翻了个身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本尊叫你,装什么死,娶你做妻,一不能生育,二不能哄我开心,信不信我休了你。”
“如此甚好。”
北逸听得他清冷的声音双眸沾染烈火,火上又渐渐燃起异样的情欲。
月色朦胧,床碎成两半,人也憔悴不已,倒在一旁。
北逸扶起地上的人,为他穿好衣物:“疼吗?”
寒梓瑜一巴掌扇了过去:“当年是我杀了你师尊,拿着它,来复仇。”
无戈递到北逸手中,他举起无戈指向寒梓瑜:“你当本尊不敢吗?”
寒梓瑜笑了,笑得沧桑又苦涩:“时光荏苒,三年已过,我心已死,这三年苟延残喘,渴望死去,死在你手里再好不过,挚爱已忘,人世沧桑。”
“你跟着我,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是吗,是你那早就死了的师兄?”
无人搭理,北逸癫狂着撕扯着寒梓瑜的白衣,直到衣物碎成布屑,他停了下来,脱下身上的外袍丢给地上的人。
“本尊会灭了八大门派给你做新婚贺礼。”
寒梓瑜拉住他的衣袍:“你想要什么?”
“我要萧林活。”
他离去,又平白地给整个白水宫施加了三层禁锢,这里就像一个牢房,除了魔尊无人能进出。
他日日宿在鹰潭峰,与那名为林月覃的女人日日相聊甚欢,他想学狼崽子学得倒是非常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哄着新婚妾室,到底是看不出他是个残杀同门的疯子,那哄女人的本事更是厉害得很。
“夫君,月覃想要一孩子。”
北逸手中的茶盏碎成了渣:“这事今后不必再提,我不喜欢小孩,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想要的荣华富贵一样不会少。”
“夫君,我们,还未同房。”女人眼中透着水波,令人心疼,声音娇柔。
“歇着吧,本尊明日再来。”
北逸一月之内灭了五大门派,血洗整个天下,众人讨伐,可想而知,死的死逃的逃。
北逸成了名副其实的魔头。
北逸回到望崖巅,来到白水宫见到的第一人竟是林月覃。
“夫君,寒姐姐想逃出白水宫,还好我路过,命人锁在了水牢。”林月覃身着青衫远远走来很像萧林。
“嗯,干得好,李林甫,去将本尊今日收获的奇珍异宝皆搬到鹰潭峰。”
“是。”李林甫仓皇而逃,他可是亲眼看着林月覃派人打开了白水宫的禁锢,亲眼看着林月覃羞辱寒仙尊,而仙尊被抽空灵力毁去内元根本无招架之力。
林月覃这毒妇更是将两枚钉子钉入寒仙尊的胸口处,他去为寒仙尊偷偷医治过,伤势过重。
“夫君,月儿不想要奖赏只想夫君能赐月儿一个孩子。”
北逸看着她纯真的模样,一举一动像极了萧林,可他却提不起兴趣:“改日吧。”
北逸走后,林月覃咬牙切齿,摔了白水宫一切可砸之物:“一个男人也敢与我争宠,他只是个男人,还是个毁了容的男人,只是个男人!”
“夫人,夫人,切勿动怒,您也说了大夫人是个男人,男人是不可能生育的,您想爬上高枝不还得靠孩子吗,来日您孕育出孩子,尊主还不立马提您做大。”
林月覃瞧着这丫鬟越瞧越欣喜:“说得对,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威胁。”
北逸来到望崖巅的峰顶,看着山谷的景色,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些什么。
李林甫将所有的事情告知北逸,可他的魔尊大人只是叫人将寒仙尊弄出水牢,并未责罚林月覃。
“孽缘啊,孽缘!”李林甫在一旁守着北逸,心里感叹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