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故作淡定地放下酒杯,冷冷道:“吃饭!”
习青立马败下阵来:“是。”
习青不甘心,他抬起腿朝着对面的北逸踢了过去。
习青多踢了两下:看我不踢死你,竟然敢勾引师尊,踢死你。
又踢了两下,他觉得奇怪,桌子前的北逸并未露出异样的面容,习青好奇,难道踢得不疼?
于是他故意将筷子碰掉,捡筷子的时候瞄了一下桌子下方。
才觉方才自己踢得是肃清。
习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就在他要起身时,北逸的脚朝着他踢了过来,习青顺势摔在桌子下面。
他惯性地想要抓住支撑点,一不小心抓住了肃清的大腿,还是根部。
习青的脸刹那间红透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肃清立马紧张了起来,大腿的肌肉变得紧绷绷。
习青尴尬地抓住桌子腿爬了出来,整理整理仪表坐回凳子上,他继续瞪着北逸。
二人的目光交汇,电光火石间气流涌动,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喷涌而出……
寒梓瑜咳了两声:“都吃饱了?”
习青收敛住,他深深呼了口气。
北逸的手轻轻伸到下面,他摸了摸寒梓瑜的腿,被他一脚踢得差点撅了。太狠了,太狠了,师尊太狠了……
疼得北逸咬着唇,额头都浸出一层薄汗,再近一些怕是要踢断他的命根子。
北逸立马安分了下来。
寒梓瑜面上依旧冷冷清清不谙世事,实则内心早就想一脚将北逸踢死。
肃清为习青夹了一些饭菜,北逸则偷偷关注着寒梓瑜。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了,几人来到附近还未走远,便看到了长长一队人马身着白衣走来。
为的几人手握铜铃,嘴里呼唤着归乡词。
有几人吹着号角,那铮铮铁骨的气势丝毫不差,却又悲怆至极。
令人立马想到了战场马革裹尸的样貌,想到无数战士为保家国抛头颅洒热血……
还有一众老幼妇女着白衣静默地走在后方。
长长的队伍一直朝着龙华山的方向而去。
昨日的那名女子看到寒梓瑜立马鞠躬道:“谢仙君昨夜之举。”
其他的老幼妇孺也纷纷弯腰致敬。
寒梓瑜立马道:“大家不必如此,这本就是在下之责。”
众人悲怆之际依旧对寒梓瑜表达了歉意。
习青被这场面感动到,他提出要跟随队伍去龙华山,告慰战士的魂灵。
寒梓瑜:“一同去吧。”
太阳当西晒时,众人穿行在龙华山的山路上。
山路崎岖,爬到半山腰队伍停下休息。
而肃清的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习青:“肃清,你怎么了?肃清?”
寒梓瑜:“龙华山的仙气过重,他承受不住。”
很快肃清化作一条青蛇钻进了习青的袖子中。
所有人休息片刻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