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一口咬住他的唇,狠狠咬了两下,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寒梓瑜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别说了。”
“师尊,我的好师尊,弟子想……,让弟子……吗?”
寒梓瑜被他的骚话撩拨得浑身燥热,拧着身子褪下自己的衣衫。
“北逸~”
“叫夫君。”
“夫君~”
北逸欣喜,看来迷魂香起作用了,在寒梓瑜动……,北逸又点了几支迷魂香,但他自己却偷偷服了解药,他想看着师尊……的样子。
待衣衫……后,北逸慢慢贴了上来。
两具……贴在一处,北逸亲吻了他的额头,手揉了揉他的:“梓瑜,我爱你,对不起。”
寒梓瑜在迷魂香的作用下已经失了神智,他只能听到身旁的人在不停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看着我。”
寒梓瑜迷离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不是他,梓瑜”魔尊的眸子里有着略微受伤的眼神,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寒梓瑜身上,“本尊不是他,穿好衣服吧。”
演戏演到一半的魔尊心情很差,他今夜看到了寒梓瑜的主动,前世与其同床共枕近四年,却从未见过寒梓瑜如此主动的样子。
那些年在床榻上,寒梓瑜就像一条死鱼,一动不肯动。
每每只有在自己狠狠……他,弄得他满身伤痕,痛的他要窒息,他才会道一句:“疼。”
他只会全程紧闭眼眸,一个眼神不肯给自己。
想到此,魔尊的心狠狠一痛。
可他又无法责怪寒梓瑜。
他明了了前世的真相,本就是自己负了梓瑜,前世答应了与他共白头,一生不负他,不伤他分毫,最后却囚禁他折磨他,甚至害得他惨死眼前……
魔尊为寒梓瑜慢慢拢住衣衫,随后喂他吃下一颗安神药。
他抱着寒梓瑜,将其放在床榻上:“对不起,本尊错了,能原谅本尊吗?”
因安神药的作用,寒梓瑜已经昏昏欲睡。
魔尊躺在床外侧,他抵着寒梓瑜的脸颊,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前世那些画面不停冲击着他的大脑,一身白衣的寒梓瑜抱着一只雪狐坐在后院一坐便是一天。
有时下了大雪,他穿着单衣还是坐在亭子里,一坐一个下午。
他身上充盈着满满的孤寂与落寞,就像随时碎掉的瓷瓶,却不知为何而坚持。
他本是修仙界的神话,本是声名鼎鼎的寒光仙尊,却被毁掉内元废了修为,囚禁在魔尊的后院,成了魔尊的妻,日日夜夜受尽魔尊的折磨与侮辱。
他身边空无一人,凡是见过他真容的婢女全被魔尊杖责而死,从此以后所有佣人只得在寒梓瑜到后院尚景时,才能入屋打扫。
有几次一些婢女洗衣服时,疑心大夫人为何穿着男人的亵裤。
此话一出,翌日便意外死在了后山。
从此寒梓瑜的所有衣物均由魔尊亲自来洗。
无人知晓魔尊的妻子是位男子,无人目睹过他的容颜。
魔尊护他很好,但凡有其他人在,魔尊定会亲自为寒梓瑜戴上斗笠。
那几年唯有林月覃知晓大夫人的真实身份,可林月覃并不敢多言,生怕魔尊生气将她休弃。
……
从回忆中抽离,魔尊的鼻子很酸,他压抑着不想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他怕泪水弄脏了寒梓瑜的衣衫,于是转身背对着他。
他蜷缩着身子,脑海中皆是前世梓瑜的背影,还有那时在湖山镇成亲时一拜天地的场景,画面一转,一身血衣的寒梓瑜倒在怀中没了呼吸。
他痛得心在滴血……
“梓瑜,对不起。”
突然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