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当空,晒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几位村民走来:“快别干了,到那边躲躲太阳。”
北逸拉着寒梓瑜往山那边走,走到一片树荫下。
北逸从怀里取出手帕,走到一旁的小溪将手帕洗了洗,又看了看四周,好像没什么人,随后拿着手帕为寒梓瑜擦掉脸上的泥渍。
刚擦完,习青便走过来,看到小溪他捧了一把水洗了洗脸。
“师尊,我们何时回望崖巅?”习青问道。
“再过几日。”
好不容易才能出来游玩,他还不想那么早回去,他并不想坐在高位上,也并不想只做世人眼中的寒光仙尊。
习青瘫倒在地上,仰头看着远处:“哎,都有些想家了,不知道大师兄和师姐在干嘛,对了,还有小苹果,那丫头古灵精怪得很。”
北逸:“习青,你怎么变得啰哩巴嗦的。”
“有吗?”习青道。
北逸:“……”
吹着风,几人躲在树荫里尚景。
待日头不盛时,人们又开始劳作。
几人汗流浃背,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好不舒服。
北逸干脆直接将上衣脱下。
阳光洒下,他身上的汗珠被阳光照射得晶莹剔透,他仰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小麦色的肌肤,紧致有型的肌肉,汗水顺着胸口下滑。
他取出水囊,猛得灌了一口水,溢出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高高的马尾被风一吹,碎遮住眼眸,他撩开碎,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小麦色肌肤上布着可怖的疤痕,一道接着一道,均是在致命位置。
这些伤痕却意外增添了男人独有的魅力。
寒梓瑜喉咙上下一动,他躲开了北逸看过来的视线。
可他的衣不蔽体的样子却一下刻在寒梓瑜的眼中。
而北逸也时刻盯着正在插秧的寒梓瑜,师尊他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是那么吸引人。
举手投足间都好像在引诱他做坏事。
那筋脉分明的手,捏着几根秧苗插进水田。
师尊肤色比他略白一些,手指上沾染着泥水,就像在淤泥中盛开的莲花,令人忍不住地想要采颉。
他可真想与寒梓瑜在这泥水中沉沦一遍。
他想看师尊被弄脏,被弄疼……
他笑出了声,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坏。
寒梓瑜听到他的笑声侧头看了他一眼,二人对视后又立马扭开了头。
而干得筋疲力竭的习青愤愤道:“笑屁啊。”
“管天管地的……,你管得着别人哭还是笑,是不是还想管别人拉屎放屁?”北逸道。
习青气得捧着泥水便朝北逸泼了过去。
泥水洒了北逸一身。
北逸被他泼完反倒没有还手:“不跟小人斤斤计较。”
习青无语。
插秧插到日头西斜,六人才回了家。
一道家,习青立马跑回屋子呼呼大睡。
晚沐风到街市买了一些消暑的吃食回来。
肃清则帮着北逸打下手做菜。
寒梓瑜和晚熙南一起修缮屋子。
吃完饭,六个人一起将屋子修好后,纷纷回到屋子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