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洲笑了:“好了,不吓你了,可否将一缕丝赠予我?”
寒梓瑜:“丝?”
“留作纪念,纪念那几年与阿欢在冥界的时光。”
寒梓瑜踌躇了片刻,还是割断一缕丝送给了孟晚洲。
孟晚洲靠近一步,他上前接过丝,顺便趁机拥住寒梓瑜:“若与你初逢的人是我该有多好,若我不是鬼魂便能在人间常伴你左右。”
梦醒,寒梓瑜一阵头痛,晚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
一转头,嘴角与北逸的嘴擦过。
那瞬间二人不同而约地立马转开头,又纷纷看身边人的反应。
习青已经喝的醉醺醺,肃清正赏着夜景,晚家二兄弟早已离座不知去了何处。
见状,北逸一把拉住寒梓瑜的胳膊,随即吻了上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无时无刻不想与寒梓瑜共沉沦。
几人回到家中时。
晚沐风正坐在院中独自饮酒。
“咋了风兄?”习青醉醺醺地上前,拍了拍晚沐风的肩膀。
晚沐风:“无事。”
“一人独自饮酒,咋了?一醉解千愁?”习青豪迈地说完便大笑跟着。
肃清上前拉住习青:“回去休息。”
习青不满地甩开肃清的胳膊:“可,可可……哈哈,哈哈,给你说,隔~你也不懂~”
肃清扯着他的胳膊便往屋里拉。
习青:“你别拽我,别拉我!”
肃清将人打横抱起:“别疯了!”
寒梓瑜呆住,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画面,毕竟肃清是个冷静自持的人。
习青:“你他妈是妖,你是妖,你是妖你怎么能是妖呢,为什么啊~”
肃清缄口不言。
“可我,我,我~”
习青搂住他的脖子啜泣了起来:“可我,我想和你一起”
“一起什么?”肃清看着怀中的人,脸上有些期待。
“你是妖哇,呜呜~我是修仙之人~,我们,我们……我们,哈哈,我们怎么”
肃清的心猛得一痛,是啊,他们怎么能在一起。
到了房间,肃清一脚将门踢上,随即将人放在床榻上。
习青不肯松开手,嘴里一直嘀咕着人妖殊途。
肃清掰开了他的手:“为何如此伤心,毕竟我只是你的妖奴。”
习青愣了下,他苦笑着推开肃清:“滚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肃清扯着他的胳膊将人压到床上,一下咬住他的脖颈,他隐忍的怒火与不甘在此刻怦然炸开。
他十指紧攥,一拳拳捶在床榻上,胳膊上的青筋暴起。
他咬的用力,听得身下人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才送来嘴。
“你他妈,你这条疯蛇,要,要把本公子咬死?”
习青一拳捶在肃清腹部。
肃清没有阻拦他的殴打,任由他一拳拳捶了过来。
习青捶累了,倒头蜷缩着身子,抽泣了起来。
“你当本公子是什么?”
肃清不语。
“碰了我,拉我入炼狱,可又不肯给我承诺,你当我是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习青伸手扯住肃清的领子,“凭什么?”
肃清不语
习青苦笑:“凭什么?”
“我是习家独子,我爹是望崖巅的英风长老,我娘是侯府的嫡女,家中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我本就身份高贵,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肃清俯身压了下去,他低声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又能挽回什么?”习青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肃清,你喜欢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