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撅着嘴,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团成一团。
为了能令别人看不出床上还藏着一个人,寒梓瑜直接在被窝里翘着二郎腿,上半身靠在床头。
“进来吧。”
习青急忙擦了擦嘴角的血,有些事他就是要弄清楚,为什么师尊的鞋子和阿梓的鞋子一模一样,为什么北逸会住在白水宫的偏殿,为什么北逸会画那五幅春宫图。
“师尊,弟子有一事想问一下您。”
“何事?”
“您的鞋子是北逸买的吗?”
“就这件事?”
“嗯”
北逸在被子里比划着,他戳着寒梓瑜的手心,在他掌心写字:他现了。
“是,他下山游玩买了两双,一双给了我,另一双似乎送给别人了,难道送于你了?”
“没,弟子就是好奇。”
习青咽了口口水,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有些话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师尊。”
“嗯?”
习青蹙着眉头,似乎很难以启齿,他依稀记得那年在望崖巅生死存亡之际,北逸握着几幅画卷告诉世人是他对寒仙尊有非分之想。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记忆都已被淡化,如今想起来是那样的别扭难堪,师尊怎么会和北逸在一起呢,师尊是这世人最圣洁的人,师尊是世间美好的代名词,他的存在与肮脏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师尊,北逸去哪了?”
被窝里的北逸被他突然一点,浑身有些难受,就像那奸情即将被人现,此时只能等着被人揭穿。
“北逸这狗东西,整天就知道缠着师尊,丝毫不避及他人的风言风语。”
被窝里的北逸尴尬地笑了笑,他伸出手……
寒梓瑜立马紧张了起来,他浑身绷紧,此时的场景实在有点像是被捉jian在床。
眼前站着的是一位弟子,被窝里还藏着一位弟子,他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北逸手上不停,甚至倾身吻了过上去。。。。。。
任由寒梓瑜的手如何推拒,北逸依旧是不肯松口
寒梓瑜叮咛了一声。
“师尊,您可是身体不舒服?”习青问道。
寒梓瑜咽了下口水:“没有,嗓子有些干。”
“师尊,您如今可有心仪之人?”
寒梓瑜一愣:“为师修的无情道,怎么会对他人动情。”
“那若是有他人爱慕您呢?”
寒梓瑜露出愤怒的神情,习青立马闭上嘴,只要师尊说不会,他便信。
就算师尊和北逸在一起了,也是北逸那狗东西勾引的师尊,师尊这般神人,怎么会和他们这些肮脏的凡人在一起呢,没有人能配得上师尊,师尊就是这世间的神明,没有人配得上师尊。
北逸这狗东西,你竟害的师尊如今盛名受损,看本公子不拧掉你的脑袋。
“可还有其他事?”
“师尊,我们当真要离开此地?”
“留下只有死路一条,往上走吗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有任何危险,为师定当会护你们周全。”
习青:“师尊,您别再动用灵力了,那些修仙门派一个个就知道获得您的庇佑,可一遇到危险就将您推出去,这些人您保护他们干什么,岂不是徒增烦恼。”
“习青,灾害面前,没有人会守得住本心,若人人都能过得平安喜乐,谁又会如此丧心病狂。恐惧和灾害会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习青撇着嘴:“反正师尊不能为了救这些杂粹而受伤。”
习青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习夫人的声音喊住:“青儿,多大的人了,阿娘说你两句还生气。”
习夫人以为习青住在这个寝居在外面敲了两下门便要进来。
习青立马堵住门:“阿娘这是师尊的寝居。”
可已经来不及,习夫人已经推开了门。
北逸立马松开了不安分的手。
寒梓瑜披上衣衫踹了北逸两脚,让他往墙角里靠一靠。
寒梓瑜披上衣物,拉开床帘,下了床并点亮烛火:“习夫人。”
习夫人见到寒梓瑜立马转过身:“寒仙尊,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了。”
北逸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生怕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