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寒梓瑜回眸时,画者惊呼着起身追上了寒梓瑜:“这位公子,您就是几年前的画中人啊。”
寒梓瑜疑惑:“我?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没错,就是公子你,衣着样貌,我不会认错。”画者从一旁取出珍藏的画作。
“这幅画是好几年前一位小仙君画的您的肖像画,还有一幅画是您的背影。”
寒梓瑜拿着画作,这画作一看便是出自北逸之手。
“那位小仙君拿着这两幅画非要我将其改动一番,我苦思冥想也没想来怎么改动才好,如今见到真人,才感叹当初还好没有改动,您真是仙人之姿,和画上如出一辙。”
寒梓瑜看着那幅背影画,是那样的寂寥,一轮孤月挂在夜空,四周树影婆娑,月色拉长他的身影,而他的身边空无一人,身后的一处湖畔边坐着一只孤狼。
这画中的景象是望崖巅的山谷。
寒梓瑜抬手摸了摸画中的孤狼,他还是没能救下他。
“公子,那位仙君说过两年来找我取画,一直没等到他,不若将画交于您,您和作画之人一定是旧友。”
寒梓瑜拿着那幅画端详许久:“可否借笔墨一用?”
片刻后画作上多了一道身影,那身影透着意气风发,透着蓬勃朝气。
二人的影子相触。
湖边的孤狼身旁多了一只雪狐,雪狐的头靠在狼王身上蹭着。
寒梓瑜拿起画作笑了下,这样的结局才配得上这些年的苦痛,配得上前世今生的相互折磨。
他给了画者一锭银子,将画作收进灵袋中离去。
他买了好些吃食,回了酒楼,深夜喝了几杯酒,醉醺醺地躺在床榻上,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
后来的日子,他去了北疆,在北疆游玩了数月,身骑雪狼在白雪皑皑的松林里穿梭,在雪山上寻找着灵药。
他去了天之涯,情人谷等地,随后又南下一路去往巴谷。
几日后,望崖巅举办一年一度的庆典,寒梓瑜回了望崖巅。
此番归来,已是一年已过。
大典上每个人面带喜色,觥筹交错,欢喜一堂。
大典结束后,习青抱着一坛酒去了后山,守着一座合葬墓,说了好久的话。
他靠在墓碑上,有说有笑地描绘着这一年的趣事,说他学会了照顾自己,学会了最高阶的灵器制作。
他喝了一口酒,笑了几声:“阿娘,那身战衣破了,孩儿不会缝补。”
“中秋快到了。”
“你们在那边过得还好吗?也不来梦里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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