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一碗水,直接给贾张氏来了个透心凉。
贾张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出鬼一般的嚎叫声。
“我的乖孙啊……,你怎么就被……奸人给害了,那些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他出门就被雷……给劈死,我的乖孙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贾张氏在那里嚎,倒是却没人理她。
因为后院聋老太那里,还需要人去看着。
何雨柱说了,凡是去帮忙的,都包一日三餐没事哪怕坐那里,都可以。
全院的人都去帮忙去了,哪怕坐那里聊天都愿意,因为柱子给的伙食着实不差,餐餐都有肉。
这让撒泼的贾张氏还有秦淮茹,也带着孩子,来到了后院。
“哟,秦寡妇,张寡妇,你们刚才不是还在骂人家柱子不得好死吗,怎么现在还有脸过来。”
秦淮茹红着脸没说话,相比贾张氏的厚脸皮,她的脸皮还是要薄上一些。
“怎么,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吗,王二癞子,又不是吃你家的饭,你心疼个屁啊!”
面对贾张氏的嘴炮,王二癞子识趣的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何家人眼瞧着贾家人也踏入了家门,他们的脸上并未露出丝毫驱赶之意。
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般,只是静静地看着。
丧事与那热闹喜庆的喜事截然不同,它向来无需请柬来邀约宾客。
只需你有心前来,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座上之客。
那棺材铺的伙计们亦是十分卖力,仅仅用了四天的时间,便将那精致的棺材精心打造完毕。
每一处细节都打磨得恰到好处,仿佛承载着逝者的灵魂一般。
出殡的仪式简单而庄重,众人默默地护送着聋老太的灵柩,将她缓缓地送入地下。
待这一切结束后,一个棘手的问题如同巨石般横亘在了众人面前,无法回避。
原来,聋老太家中此刻刚有人逝去,尽管李沁母女与聋老太亲如一家人。
但一想到那所房子里刚刚生过这样的事情,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心底轻轻挠动,让她们再也不敢继续住在那里。
看到李沁一脸的惧怕,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实在不行,先让李沁她们母女住中院那间空屋子吧,这屋子先空着,对她们母女二人来说,这个房子有点太大了,人少住着,还真有点瘆人。”
何雨柱看了看聋老太的家,确实有点太大了一点。
“行,让李沁她们先住中院去,这里收拾一下,暂时让他空着吧!”
时间一晃,就到了1966年的冬天。
气温骤降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少人都感冒了。
没了棒梗的贾家,现在也清净不少。
不过贾张氏跟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恨,却日渐加深。
好几次,冉秋叶都看到秦淮茹盯着何晓跟何叶,面目狰狞。
吓得现在冉秋叶都不敢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野。
不过还好,有李婶每天来陪着自己。
而李沁也因为聋老太去世了,不再接受何雨柱每个月的二十块的工资。
自己去找到街道办,软磨硬泡下弄到一个扫大街的工作。
虽然一个月只有十几块,但是可以带着萌萌一起出门,这倒让李沁颇为满意。
马华依旧每天过来看望李沁母女,不过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拉拉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