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架势就知道他找贝雪有事,懂事的夕瑶,当然炮,她一拍脑门“哦对了,那天我答应要帮万忠哥哥补衣裳的,反正现在也睡不了那么早的觉,你们聊,我先去了。
夕瑶一出去,屋子便安静下来。
贝雪对着那寒如冰山似的脸淡淡的道:“南大哥找我有事吗?”
南翔扬起剑眉,反问道:“没有事我就不可以来找你吗?”
“我也没这么说啊!”见他依然气不顺,本不想与其计较的贝雪,心里却也窝了火,皱着一张小脸,转身将后背给了他。
他转到贝雪面前,抓住贝雪的肩膀质问道:“飞龙洞里,你用来杀死金蛇的匕是从哪来的?”
贝雪心中一紧,不过很快便稳住了心态,因为南翔对无痕特别敏感,实话实说,他一定会火。于是不想徒增烦恼的贝雪只好说谎“那是与你分离时,我在路上买的,以备防身之用。”
“是吗?”他的脸上写满了“是你买的才怪”的表情。
贝雪有些心虚的应着“真真是我买的。”
南翔唇角微翘,目光凛冽的道:“那匕金鞘,上镶八宝,做工精良,实属难得一见的珍品,你身上有多少银子能买的起那把匕?”
他地眼睛好毒啊!贝雪脸一红。无言以对。此刻只觉地自己好愚蠢。
“匕是他给你地吧?”南翔虽在问她。但言语间已经认定地语气相当明显。贝雪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拿来”南翔将手伸到她面前。沉声命令着。
“什么?”贝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给你地匕。”南翔言简意骇直奔主题。
“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贝雪有些恼。他管地是不是太宽了。自己地东西干嘛要给他?
南翔拿出了王气势,骄傲地道:“把他的扔了,我会给你一把比这个好上十倍百倍的匕。”在他心里早已把贝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不允许她藏着其它男人给的东西。
“我不”贝雪上来了倔强的小脾气,只觉的他的要求实在太过份,她不能顺从。
突然,南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她的胳膊,从她的衣袖中掏出了那把匕。贝雪不依伸手往回抢,南翔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地手腕,厉喝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贝雪嗫嚅着挣扎,却使终没有给他答案。
虽然无痕走了,可南翔心中依然不安,他使劲抓着贝雪的手腕,用犀利的目光逼迫着她,话语中带着霸道的威胁:“你给我听好了,你地心里只能有我,不许有别人。”
贝雪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也被他一进屋就咄咄逼人的气势给惹怒了,于是叫道:“我地心里有谁不是你说了算的!南大哥,你做不了我的主!”
说完她用力甩开南翔的手,不再去抢匕,而是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与其置气。
南翔突然从后面猛然抱住了她。贝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没等挣扎便听到他在脖劲处,痛楚万分的低喃“别离开我好吗?是,我承认我心胸狭窄,我小肚鸡肠,我患得患失,可我为什么会变这样,还不都是因为我爱你。”
感情是最能折磨人地,堂堂一国皇帝陷入感情中也会卸下所有防备,呈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能从南翔嘴里说出这番话,对贝雪触动很大。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抬手轻抚脸侧南翔地面颊“爱一个人是要给她空间给她自由,一味束缚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南翔有所领悟,捉住她的手道:“好,你要自由,那我便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匕还给你。”
次日,他们顺利到达了临风港,临风港是一处重要地水利枢纽,港口此刻正停着一艘还没起航的官运楼船,那船上下三层,看样子装个百十来号人不成问题。各方人士正陆陆续续地踩着跳板登船。
见此情景贝雪相当惊讶,她只在三国演义的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船,没想到这个朝代居然也有楼船,而且不用来打仗,居然用它来营运。
这时一个麻衣男子上前拦住他们道:“几位有船牌吗?”
万忠一拧眉:“没有啊!我们现再买可以吗?”
麻衣男子道:“几位看样子是外地人,对此处并不熟悉。我们的港口,每隔十天才会有一次大船,船牌都需要事先到官府预订。现在船上的位置三天前就都订空了,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船牌不能登船,几位还是等一下拨吧。”
下一拨,那他们还要等十天!对于时间比较有限的他们来说,是无论如何都等不起的。万诚好言商量道:“我们有急事,时间紧张,我们多给你们点银子也成,通融通融,行个方便吧!”
麻衣男做事还相当有原则,坚决道:“几位,这还真不是银子的事。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你说我们把位置都订出去了,总不能因为你们拿的银子多,就把人家挤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