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花甲老头,各个肩章不俗。这会儿全跟个半大孩子似的抱着酒壶不撒手。坐在天池边儿上的草地上又哭又笑。
把他们身边儿的警卫员吓得够呛。
阿瑞斯,宙斯,撒旦三只默默看着严丝合缝的水晶棺缓缓划入水中,最后沉入无尽天池深处。
阿瑞斯戏谑的勾唇,戳了戳宙斯“话说,你们把尸体从那个岛上挖出来的时候,还没死的梆硬?”
宙斯目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一个没有精神力支撑的半复制品而已。连生命都算不上,哪里能称得上是尸体。”
阿瑞斯摸摸鼻子有些悻悻的“话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是主人繁星的基因塑造出来的半成品。”
“怎地你想挖出来研究一下?”宙斯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阿瑞斯立刻闭嘴。
繁星于这个星球,这个时代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她凭一己之力改变了一个时代也不为过。
这样的人,死后配享太庙啊。他敢挖出来研究一下?怕是就算他是主人繁星的机器人,也得上军事法庭,然后判个年监禁?
撒旦黑漆漆的眸子看着那渐渐恢复平静的湖面,突然问了一个让其它两只猝不及防的问题“所以……我们是被她忘在蓝星了?”
“卧槽!”阿瑞斯突然跳脚“这鬼地方有曜日就好了,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待了!她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寻我主。”
宙斯默了默,觉得跟这货说话,有点儿拉低智商。
干脆看向撒旦“光脑星月还没跟我们切断联系,说明她还在蓝星上。约莫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干净。我们再耐心等等。”
撒旦沉默的看了眼不远处那群哭的嗷嗷叫的老头子,又默默移开视线,一副有些眼疼的表情“他们不管管吗?真怕哭断气儿去。”
宙斯抬眸看过去,一个个七老八十了。还哭的像个孩子。真是让人没眼看。都多大人了。生老病死有啥看不开的。
宙斯心中正吐槽。
就听到一个熟悉的,让他脑门能拧出个井字的声音传来“呜呜呜……我嫡亲嫡亲的师祖啊……我再也见不到你的音容笑貌了……呜呜……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宙斯咬牙“要不是看他老胳膊老腿儿的不禁揍,我非得过去踹他两脚。一辈子了,就不能换个台词吗?!”
阿瑞斯倒是摇摇头,有些赞赏“还别说,一辈子能保持这种乐天派精神,始终活的明艳开朗朝气蓬勃也不失为一种能耐。”
宙斯“呵!”
“哎哎哎……你这什么意思啊。”阿瑞斯被他高冷的一个呵字给气到了。
宙斯不想理他直接抬脚走人。
阿瑞斯忍不住回头看河边儿哭成一团的几个老头子“喂,真不管他们了?”
“他们有本事哭,有本事耍酒疯,那就还能再挺挺。”
……
话是这么个话,怎么听着这么难听呢?
因为繁星的影响力很大。她‘去世’整整一个月。所有国家都是降半旗默哀。互联网清一色黑白。
与此同时,个别国家蠢蠢欲动。
军部接连开了几次会议。
没过多久。边境出现了一次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