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想抱她,却被程如风按住。
她低下头去,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不行哦,方师兄的手段我可算领教过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自己乱动。”
方流云的身体敏感,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方流云又是惯会弄这个的“职业选手”,如果让他动手,只怕又会要不了几分钟就要丢盔弃甲。
她可不想那样。
今天……得从头到尾都是她做主才行。
她这一口咬下去,带了点惩罚的意味,自是不轻,又是手指这样触觉灵敏的地方。虽然对修士来说,也不至于破皮出血,但方流云还是感到指尖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了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下身阳具也越发兴奋,甚至又颤颤地吐出一股前液,将程如风的大腿弄得粘粘糊糊。
程如风道:“诶,这样等不及了么?”
方流云已经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极限,微微颤抖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眸里蒙着泪水,却又透着汹涌的欲火,声音比平常更加低沉,夹杂着喘息,无比诱人。
“珍珠……好人儿……求求你……让我进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好珍珠……操我吧……”
程如风经历过这么多性事,床笫之间求欢求饶都是情趣,有她求人,也有别人求她,但是一个男人被她压在身下媚声求操,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她其实并没有那种功能,但是这种心态上的快感已经超越了一切。
她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再顾不上继续折腾他,分开了腿,对着他高高耸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她的花穴天生紧窄,但之前高潮过一次,这时又被撩得兴动,汁水淋漓,方流云的肉棒虽然粗长,进得却还算顺畅,被充实和被包裹的瞬间,两人都激爽得吟叫出声。
方流云真正接触到程如风的身体的时候其实并不多,从小到大,也不过寥寥几次。
但是辰辉在他面前说过很多次。
辰辉在这种事上颇有些幼稚,带着几分争风吃醋的炫耀,时不时就会跑来跟他说小珍珠在床上的媚态。尤其在他真的吃到嘴,而方流云连长大后的珍珠都没见过的那段时间,更是恨不得要把每个细节都分享给他。
但是,不论是辰辉的描述,还是方流云自己的想象,都不及现在真的插入她穴中那种极致快感之万一。
即便一动不动,感受着那层层迭迭的媚肉的挤压吸吮,都足以令人销魂蚀骨。
这一刻,方流云满心都只有辰辉那句评价。
这可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
程如风骑在他身上,缓缓扭着腰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看着他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地喘息呻吟,突然轻轻道:“方师兄,我想看看你……”
方流云整个人都陷在肉欲的快感里,一时有点茫然:“你不是正在看么?”
“不够清楚……”程如风说。
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夜能视物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今天的月色很好。
所以之前她一直没有点灯。
修士照明,大多会用夜明珠,又或者灵石灯具。
但方流云这里是蜡烛。
比起修真法宝,他素来更爱人间风雅,煮茶调香莳花……无一不精,蜡烛也是特制的。
点燃之后,光明大盛,又幽香盈鼻。
程如风将蜡烛拿到了手里,柔和的烛光照到他脸上,跟在月下相看,又不一样。
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一抹暖色。
就像给本来就沉浸在性欲中满面春色的方流云又加上了一层色情的滤镜。
性感可口。
程如风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舔了舔他刚刚因为过度忍耐而流出的浅浅泪痕。
拿在手里的蜡烛随之倾斜,融化的蜡油滴在了方流云身上。
烫得方流云叫出声来。
但更大的快感却刺激却让他反射性地挺起了腰,肉棒重重抵在程如风花穴深处,直接射了出来。
程如风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阳精烫得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双腿发软,跌伏在方流云身上。
她娇喘连连,看了看方流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蜡烛,又看看他被蜡油烫红的皮肤,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方师兄……原来你是真的喜欢s啊……”
方流云没有回话。
他并不懂艾斯艾木是什么,心想她在外面真是学了好多奇怪的词。但这时不说话,只是因为又羞愧又尴尬。
因为自己那些隐秘的癖好暴露在她眼前,也因为……竟然射得这么早。
程如风却没放过他,好奇地追问:“方师兄是怎么开始觉得被性虐有快感的?”
方流云羞窘地瞥了她一眼。
“说说嘛。”程如风撒娇般摇了摇他。
她是真的好奇。
她以前其实没玩过s,但是在这里有几次都觉得被粗暴的对待时,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她很好奇真正的是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方流云红着脸,却不能违抗她,半晌才低低道:“最起初……是觉得……明明是那么肮脏不喜的事……却忍不住沉溺其中……这样的身体,必须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