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载苦修,毫无寸进,何谈出路,实乃困惑之至!"李怀玉自言自语,心中充满疑云。
"莫非未曾触动她内心分毫吗?"司徒菲菲疑惑地问道。
李怀玉深思片刻,答道:
"幼时尚能相投,然及弱冠之年,渐行渐远,直至我几近绝望,彼此间的关系才转趋缓和。也就是说,唯有放开心境,方能得到回应。欲速则不达,唯有以岁月磨石,方能使情感深根生长也!"
司徒菲菲闻言眸光一闪,
"此言有理!过于执着反使人心生疲倦,保持一定距离,情感才易滋长。以寻常朋友之态相处,她必不介怀,当从平缓之道徐图进取,切记矣!"
李怀玉稍显愕然,旋即苦笑不已,"可现在一切皆晚矣,历经此事,连寻常友谊亦无法维系!"
司徒菲菲沉吟着道,
"单刀直入断然不成,另寻它径便是!"
"另寻他途,该作何法?"李怀玉神色庄重。
"试问她的知己好友何许人也?"司徒菲菲提点道。
"是我妹,李怀馨!"李怀玉答道。
司徒菲菲顿时心下一动,高声道:"岂非正好!请她出面为我说项如何?"
李怀玉苦笑回应,"但我妹子向来对我冷漠无情,想必如今更是厌恶我吧!"
司徒菲菲瞥了李怀玉一眼,直言不讳:"我发现你真是交友无术呢!"
李怀玉尴尬地笑笑,"我也纳闷,不在意之人多对我示好,而珍视的人又难以和睦相待!"
司徒菲菲若有所悟,
"就像外界那些修炼者一般?"
李怀玉微微颔首,"正是如此,尽管与他们嬉笑怒骂,但共处还算融洽。"
司徒菲菲浅笑:"如她们知晓你并未真情投入,怕是会悲痛欲绝吧!"
李怀玉摇摇头,"不全是这样,我把他们当作友人看待,只是不及对亲友的深厚情谊。"
司徒菲菲语气中带有不确定,说:"我想,与他们交往时,你展现出真实的自我,自然而真诚,故能建立深厚情谊。对待珍视之人,却又不知所措,令人感到做作,认为你的感情不过虚伪,因而难获喜爱!"
李怀玉闻言,似乎找到了一线曙光,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面对她之时,我也应保持平常心?确实,那会儿关系好转,也许正是因为我不再刻意追求,而是以真心示人!"
"谁能确定呢?可能是这样吧!"司徒菲菲微微耸肩。
"可是现在后悔无用了……"李怀玉不禁陷入了困境。
此时司徒菲菲灵机一动,目光一转,问:"她现居北京,是吧?"
李怀玉点头,不明其意。司徒菲菲续道:"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下回我去那里开道演法会,可借机让她出面说几句话,毕竟她是我的追随者,想必会倾听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