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水师虽然如今规模还不大,但有十几艘船连水手都没有。
张世康打算先把那十几艘船单独拿出来,给这八千多人练手。
那十几艘船虽然不是最大的缯船,但也都是中型的战船,与张世康在葡萄牙人那里订购的新型商船大小差不多。
而且葡萄牙人的新型商船,足足有二十门火炮,与大明水师里的这些中型战船比都不差了。
商船上的水手虽然不必练的跟战船一个档次,但至少对船的结构、火炮火铳的使用得有所了解。
他当即就给停在天津卫的马统写了一封信,让他帮忙操练这批水手。
“好教诸位世叔世伯知晓,我已向小弗朗机人订购了数十艘新式商船,但至少要到今年年底,或者明岁年中交货。
不过咱们在这段时间里,也应当做其他的准备。”
张世康说罢,众人都面露欣喜,数十艘新式商船,这一看就是大生意。
“大侄子,订了那么多商船,该是得花不少银子吧?
这银子指定不能让大侄子你一个人出,我等也得出啊!”泰宁侯陈延祚道。
“就是就是,哪儿能让大侄子一个人出,咱们都得出。”
其他勋戚唯恐张世康不带他们玩,都马上表示自己也要掏钱。
张世康笑着摆了摆手。
“那笔银子是朝廷出的。”
“朝廷?朝廷也要跟咱们一块做生意吗?
这是为啥呀?朝廷不好好处理政务,这不是与民争利吗?”宋裕德皱着眉头道。
“得!你们也学会文臣那一套了对吧?”张世康无语道。
所谓的与民争利,敢情就是与他们自己争利。
该说不说,屁股决定脑袋之下,所有人都是双标的。
“不瞒诸位,我要搞的海贸,可不是小打小闹,将是以我大明国力为依托的。
诸位这一年来肯定也私下里对海贸下了功夫,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个叫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称呼?”张世康道。
“有啊!我就打听到了,就是那群红毛夷搞的团伙儿。
那群人上了岸是商人,下了海是强盗,听说还四处的抓人,不是好相与的。”驸马都尉巩永固道。
他口中所言的四处抓人,当是欧罗巴人一直在进行的奴隶贸易。
“我也打听到一些,他们那个什么公司,背后就是他们的什么亲王撑腰,那个什么亲王好像就是荷兰国的掌权者。”泰宁侯陈延祚也道。
“是啊,人家是伪装成商团的国家,咱们如果只有商船,拿什么跟他们抢生意?”张世康反问道。
“大侄子,朝廷不是组建了大明水师吗?
你就是水师提督,到时候他们敢闹事,你便领着水师去揍他们!”宋裕德接过了话茬道。
其他勋戚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张世康摇了摇头道:
“咱们这么做,无异于利用朝廷的军事实力,来为自己谋福利。
这与此前朝廷里的那些狗官东林党们又有什么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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