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钊摇摇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骗你小狗,金子都没了,孔雀胆管够!”
温壶酒倏地从袖筒中掏出来两条五彩斑斓的毛毛虫,威胁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别人不知道,小叔可是最清楚!”
“你小子虽然是百毒不侵,但最怕痒,我特意准备了两条翁哭岭的大毛虫……”
“嘿嘿……这东西没什么毒性,沾到身上就是痒得要死!”
温彦钊一见这东西立刻怂了,温壶酒所言非虚,温彦钊的确痒痒肉满身都是。
他立刻哭丧着脸,扯起嗓子就喊:
“爷爷,爷爷……你快管管你好大儿,他又欺负人啦!”
温壶酒脸色大变,丢下毛毛虫吓得赶紧扯出手帕,一把捂住温彦钊的嘴:
“好侄儿,别叫别叫!被你爷爷知道我勒索你,肯定饶不了我!”
就在此时,从内院正堂传来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
“谁又欺负我孙儿了?”
话音未落,温临白发飘飘,掠起一阵疾风冲到温壶酒面前就是一个暴栗子!
“哎呦!爹,您轻点!”
温壶酒吃痛,赶紧放开温彦钊的嘴,跳到一边!
温彦钊一见爷爷过来解围,也不装了,经脉中内力逆着小周天一冲,穴道瞬间打开。
“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吃早饭没,钊儿给你熬莲子羹去!”
温临笑呵呵地搂着温彦钊的肩膀:
“爷爷现在不到四更就醒了,岁数大了,哪有那么多觉!”
“你小叔又欺负你了是吧?看我给你出气!”
说完,抬手一招,一股强横内力喷薄而出,温壶酒瞬间被温临吸到手中!
“啪!”
温临枯瘦的大手一把拍在温壶酒脖颈上,随后开口骂道:
“你再敢欺负钊儿,我就不让你去唐门!”
“你看看你,马上也是四十岁的人,一点正型没有,整天泡在那个黛黛姑娘那里,成何体统?”
“咱家步平就不像你,一步一个脚印,这么多年制毒配毒,你是越来越不如你二哥了!”
在温家老家主温临面前,放荡不羁的温壶酒就像个猫儿一样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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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教训的是,酒儿一定谨记爹的话,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温临对温壶酒虽说有些严厉,但打心里也是疼爱他这个儿子。
名列冠绝榜四甲,又有一身独步天下(当然现在要刨除温彦钊)的用毒功夫,也算是光耀门楣。
看到儿子示弱,温临收起刚刚那副严厉面孔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也是,咱们温家不是那种墨守成规,在意什么俗世陈规的世家。”
“你跟那个黛黛姑娘,也有十多年的感情了吧,若是真心喜欢,不妨娶回来,爹爹允了你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