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让御书房里众人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呈上来。”
武帝大手一挥,郭瑾小跑着再次将东西递上。
“徐爱卿,户部是归你监察的,为何这人丁丝绢税朕从未听闻过?”武帝皱眉翻开册子看了看,上面全是每一户的纳税记
录。
以及乡民盖的血手印。
“启奏陛下,老臣。。。。。。也未曾听闻我朝有这么一项税赋啊!”
负责监管户部的阁老同样皱眉答道。
“陛下,微臣这里有一份户部收税的文书,上面有王大人的私章以及户部盖的大印。”
说着,柳成再次从怀里掏出一份东西呈上。
“王爱卿啊,朕怎么不知道,大乾居然还有个叫人丁丝绢税的东西?”看了盖着官银的条子,武帝的脸色更阴沉了。
“陛下,臣该死!”
“这一切都是臣干的,求陛下赐死。”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王锦年会趁此机会继续攀咬其他朝臣,可没想到他居然将所有罪责一口认下了。
“陛下,据臣所知,收取人丁丝绢税的州县不止我们一家,整个大乾起码有十指之数。”
也就在这时,柳成在一旁补充道。
“一个县一年的税赋得有两万两银子,十个县就是二十万两,六年起码有百万之巨。”
武帝一算这个数字瞬间震惊了。
一旁的朝臣们同样是张大了嘴巴。
“王爱卿,你可别跟朕说,这笔银子全被你一人贪了,朕不信。”
要知道整个大乾一年的税赋也才五百多万两银子,最好的时候也才八百万两左右。
王锦年一个户部尚书,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银子。
一百多万两银子,就算堆在库房也需要不小的地方。
秦琰在各个大臣家里都安插了眼线,要真有这么大动静,早就被眼线给察觉上报了。
王锦年这是想用自己的死,保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