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去把老张欠的钱收回来。”
“利息收吗?”
“收什么利息?把本钱要回来。”
正阳门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位于这条繁华街道中央位置的发财赌坊更是人头攒动、喧闹异常。
走进赌坊,便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叫嚷声。只见一张巨大的赌桌周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赌客,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睛紧盯着桌上那颗小小的骰子,仿佛那里面藏着无尽的财富与希望。
站在赌桌前方负责招呼客人的小二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来来来,各位爷,赶紧下注啦!下得多,赔得多哟!”他一边挥舞着手,一边不停地招揽生意。
“我买大!”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高声喊道,并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扔在了赌桌上的“大”字区域。
“我买小!”旁边另一位精瘦的男子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叫起来,同时迅速放下几枚铜币。
就这样,围在赌桌前的赌客们纷纷争先恐后地叫喊着,纷纷下注。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越发混乱而嘈杂。
“买定离手!”眼看着众人都已完成下注,小二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揭开了骰盅。
“五,五,六,大!”随着点数被揭晓,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叹声和欢呼声。
“哈哈哈,我又赢了!”刚才那位买大的壮汉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迅速地将面前堆积如山的银子扒拉到自己身边,引得旁人一阵羡慕嫉妒恨。
然而,此时却有一人愤愤不平地嘟囔道:“妈的,这都已经连续开了五把大了,老子就不信邪,下把肯定是小!”说罢,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盘碗盏叮当作响,随后毫不犹豫地将一大把银子重重地压在了“小”字上面,似乎想要借此转运,一举回本。
就在这时大门上的门帘被拉开,一队顺天府的衙役走了进来,正在柜台打着算盘的掌柜连忙走到了衙役身前。谄媚的说道:“诸位官爷稀客啊,来来来给各位官爷让个位。”
为首的一个捕快没有理会掌柜的话语,大喊道:“朝廷有令,所有的赌坊不准经营,即刻停业,现在你们马上走,不走的话,我请你们去衙门喝茶。”
赌客们一听,纷纷抓起面前的银子,银币就往外面跑。随即赌坊里就只剩衙役和赌坊的工作人员。
掌柜一看这个架势,立刻偷摸的在一个小厮的耳边说道:“快去禀告东家。”
小厮偷偷的从门边溜了出去,不知所踪,为首的捕快说道:“现在这些赌具,我们全部没收了,以后这里不允许经营赌坊,如果再开,一律查封。”
“啊,官爷,这怕不合适吧?我们这可是田国丈的产业,你们确定要封?”掌柜撕下伪善的面具,傲气的说道。
为首的捕快姓王,叫王坚,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没去公告栏看圣旨?陛下亲自下旨说封,你觉得田国丈敢抗旨?”
掌柜随即叫来一个小厮,去看看圣旨说什么。不一会儿小厮就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递给了掌柜,掌柜一看,瞪大了双眼。
“对不对?我没骗你吧,田国丈抗旨,自然有人保,可是你抗旨,你觉得田国丈会保你吗?”
掌柜一听随即默默的站在了一边,没有说话,意思是,你们想干嘛就干嘛呗,我什么都没看见。”
王坚大手一挥,搬。一众衙役开始往外面搬着各种桌子,椅子,牌九,骰子等等洒了一地。周围的老百姓看到这个场景,纷纷拍手叫好。
衙役们把招牌也给卸了下来,扔在地上砸成了两半。这个时候,田宏遇收到消息,坐着马车赶了过来,一下马车,大喊道:“住手,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说完,拦住了正在往外面搬东西的衙役。
王坚见此人衣着华丽,非富即贵,心里猜想,这就是掌柜口中的田国丈了吧,连忙抱拳行礼。“卑职见过国丈爷,国丈爷,卑职也是听命行事,还望国丈爷恕罪。”
“听谁的令?刘宗周吗?告诉你们,今天这里的东西,你们一个别想搬走。外面的给本爵放进去摆好,不然本爵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衙役一听,纷纷看向王坚,王坚一拱手,随即说道:“卑职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国丈爷如果有疑问,可以进宫向陛下求证,但是现在,必须给我搬出来,国丈爷,这些椅子,卑职倒是可以做主给你放回去。”随即对着衙役喊道:“搬。”
掌柜的连忙过来拉住了田宏遇,“东家,你现在快进宫吧,找贵妃娘娘吧,这些东西是小,不能开业才是大啊。”
田宏遇恨恨的瞪了这些衙役一眼,登上马车,径直朝皇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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