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望着那些疯狂向后逃窜的士兵,声嘶力竭地吼道:“都给老子快回去!把盾牌统统给本王顶起来!”
然而,一名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士兵哭丧着脸回道:“王爷啊,那烟雾有毒哇,只要一吸进鼻子里就会要人性命呐!”
多铎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那不远处滚滚升腾而起的浓烈烟雾,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再次向着那些狼狈逃回的士兵厉声喝道:“立刻给本王滚回去!用盾牌给老子顶起来!谁敢违抗军令,当场斩首示众!”言罢,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手起刀落,一道血光闪过,那名还在继续奔逃的士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便直直地扑倒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其他士兵见状,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纷纷止住脚步。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他们深知多铎的狠辣手段,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转身,缓缓朝着那烟雾弥漫、危机四伏的地方挪动脚步。“动作都给本王麻利点!别一个个跟乌龟似的!”多铎心急如焚,在后方不停地怒吼催促着。
此时,在另一边,祖大乐稳坐于马背之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到他身旁,急切地问道:“将军,咱们现在冲锋吗?您看,对面的盾牌阵已经乱成一团啦!”
祖大乐微微眯起双眸,思忖片刻后,摆了摆手,沉声道:“不急。再等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见盾牌阵的烟雾开始变得稀薄,祖大乐随即,大喊:“冲锋。”
大明的骑兵们纷纷挥舞着马鞭,战马像一阵风一样,迅速的冲向敌军。这时的清军来没有来得及立好大盾,竖好长枪,便被骑兵撞翻在地,关宁铁骑像一股洪流一样,直插敌人的中军,端起火铳就朝着清军射击,砰砰砰,火铳声音四起,不停的收割着清兵的生命。子弹打完后,便抽出马刀,在清军阵中,左劈右砍。清军阵中哀嚎声遍野。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清兵开始倒下,清军终于支撑不住了,一些士兵,扔下武器就开始溃逃。
“王爷,快走,快走,”多铎的亲卫,一鞭子打在多铎的马上,战马吃痛疯狂的朝着侧方跑去。随即亲卫被一刀削掉了头颅,鲜血喷涌了一地。
“追,多铎跑了。”祖大乐看到多铎逃跑的背影,连忙大吼道。随即打马向着多铎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终于在五重河的岸边发现了多铎的身影。多铎的马已经跑不动了,无论多铎怎么抽打。
“豫亲王,你跑的挺快的啊?”
“你们这些王八蛋,只会使烂招,有本事真刀真枪的来干一场。”多铎昂起头,看着四周围上来的关宁铁骑。
“看来的你三国演义学的不好,能消灭敌人的招,就是好招,不是吗?”祖大乐坐在马上大声的笑着说道。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上前去生擒他。
“好,祖家二狗子,你赢了,但是你想俘虏本王,没门。”说完,多铎拿起刀往脖子上狠狠的割了下去,随即嘴里吐出红色的沫子,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就自杀了,心理也太脆弱了。”祖大乐叹了一口气说道:“把脑袋割下来,回去好交差。”
“是。”
“好了,先回岫岩城休整一天,然后我们就回中军,估计督帅都快骂娘了。”
辽阳的陷落,让盛京的王公贵族,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阿巴泰,你是真的废物啊,主力骑兵和重甲步兵,全派给你了,你都没有守住辽阳,你居然还有脸跑回来。”豪格顾不得辈分比阿巴泰小一辈,破口大骂道。
阿巴泰跪在地上,心里涌出一阵阵无力感,随即说道:“请大汗治罪!”他也不再解释了,为什么会守不住。
“来人,拖出去,砍了”
随即从殿外进来几个带甲的士兵,就要把阿巴泰拖出去。
“大汗,慢,”代善慢慢的开口说道:“大汗,明军即将兵临城下,多尔衮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正是用人之际。不如留他一命,让他戴罪立功吧。”
豪格无力的靠在龙椅背上,淡淡的说道:“我们还有胜算吗?”
“盛京城墙坚实厚重,只要我们坚守待援,等到多尔衮到来,我们两面夹击明军,就能把明军击退。”
“多尔衮有消息了吗?”
话音未落,外面的一个士兵快速走进来禀告:“启禀大汗,睿亲王的传令兵来了。”
“睿亲王,快让他进来。”
传令兵走进殿门,随即跪地叩首,双手举着一封信。“大汗,这是睿亲王给你的信。”
豪格接过信件,问道:“睿亲王他们到何处了?”
“回大汗,已经到了太子河一带,估计还要几天的路程。”
“好,终于到了,你回去之后,让他们再快点儿。”
“遵命。”
豪格这才缓缓的打开多尔衮的信,上面要求豪格提供武器辎重和战马。随即把信件递给了代善:“礼亲王,你看一下,我们还有没有物资可以拨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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