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君临渊果然不是有公务在身,而是急着赶去了一家别院。曦瑶就站在别院外。君临渊出现后,她立刻扑到了他怀中。远远地,花卿言看到了他看曦瑶时温柔的神色。跟看自己时一模一样。前一秒还在费尽心思的为她过生辰的人,下一秒就马不停蹄去见另一个女人。花卿言心头一紧,连脊柱都在发麻。她眼睁睁看着,别院内的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他吻得那样的动情,似要将人拆骨入腹。任谁都能看出爱意。“尊上……唔……轻点,还有人在呢。”“本尊的人,谁敢看,我便挖了他眼睛。”“瑶儿,你怎生得如此勾人,本尊一沾上你,便再也不想回魔界了。”花卿言静静的看着,眼睁睁看着君临渊迫不及待的抱着曦瑶,一边脱着她的外衫,一边快步走了进去。花卿言默默看着,直到烛火熄灭。她极其缓慢的笑了声,而后静静的往回走。一个人走在夜色下。“轰隆!轰隆!”天空又开始打雷,大雨将至。以前最害怕雷声的人,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始终缓慢的走在大街上。此刻的花卿言,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茫然的黑夜里踽踽独行。大雨很快哗然落下,将她浑身都淋得湿透。她还是漫步在雨里,试图洗去刚才的记忆。花卿言以为自己不会痛了,可君临渊总是能一次又一次让她痛。她在雨里走了整整一夜。直到翌日清晨,天空放晴。花卿言脸色白得像纸,那双曾经如星光般闪耀的双眼,也蒙着一层灰霾。不知是怎么回到的魔界。只是进殿时,她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君临渊。“阿言!你终于回来了。”可在他抱住她的前一秒,花卿言眼前一黑,终于摇摇晃晃的倒下了。……醒来时,她躺在冥域殿的床榻上。君临渊紧紧握着她的手,还有三个长老围在她的床边,刚刚给她把完脉。“尊上,王后只是淋雨着凉了,没有其他异样。”君临渊眼底带着明显的血丝,以为她晕倒是又受了伤,吓得要死。他紧紧将花卿言抱住。“阿言,你昨日到底去哪儿了,吓死我了,以后不准一夜不归了。”花卿言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温暖,心底却是一片寒凉。眼前这个君临渊,和昨晚那个亲曦瑶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花卿言任由他抱着自己,什么话都不说。这次她突然消失又突然晕倒,大概真的吓到了君临渊。他寸步不离的守着花卿言,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只是花卿言看上去总是精神萎靡的样子。长老把过脉又查不出任何问题。这段时间,君临渊一直陪伴着她。大概终于让曦瑶不高兴了。一次夜里,花卿言在睡梦中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身侧无人。她走过去,发现君临渊正在和人交谈。而那个人,是曦瑶。他居然这么大胆,都将人带到冥域殿了?“我下月必定好好陪你,好不好?”他在哄人。声音压得很低,无奈又宠溺。“别闹了,本尊若是不想你,怎么会让人费尽周折将你带入冥域殿,下次本尊带你去看樱花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了吗?”曦瑶低声说了句什么,伏在他怀里,像是被哄好了。而君临渊似乎也等不及,寻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而后抱着她去了旁边的宫殿。很快,里面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娇吟声。“尊上……疼……”“乖,受着点,本尊都多久没疼你了,你可知本尊每日想你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