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太多的压抑,一旦找到突破口便一不可收拾,某种意义上,银冀下意识不再抵制渴望已久的放纵。
“瓦儿你好美!”他不能自已,靠在她耳边轻声吐气,以齿轻咬着她颈部的柔嫩肌肤,以舌尖轻轻舔过,换来她的喘息。
“噢冀哥哥”她不安地呼喊,娇躯紧靠着他,那灼热的男性肌肤如同一团火炬,威胁着要将她焚烧。
“别怕,跟着我”感觉到她的紧张,大手扶上她纤细的腰,掌下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颤抖。他才明白,自己已等待太久,要是再忍耐下去,说不定会因为极度渴望而死去。
瓦儿也颤抖着,察觉到他散出无比的热力,黑眸中有着狂野的漏*点,要将她扯入他的痴狂。她轻咬着唇,小手勾上他的脖子,半睁着一双水眸无助地看着他。
“你好美”他再次出真心赞叹,黑眸里全是她雪白的迷人肌肤。灵活的长指缓缓摸索,带着酥麻的电流,她更加无措起来。突然,他不耐地出低低的吼声“这怎么回事?”声音粗嘎,正红着脸与她雪背上的红绳做斗争。
瓦儿疑惑,才一睁眸,只听嘶的一声,亵衣竟被撕开,胸前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毫无遮掩。
“呃”对视的四目里,银冀为自己情不自禁的粗鲁而尴尬,只怪体内血液涌动,骤起的狂躁不能自控。
她嫣然一笑,如百花骤然盛开,春风拂过。只有冀哥哥,即使做着霸道的举止,也不会吓着她,羞涩里有着更多的渴盼。接着,炙热的唇安抚似地磨擦着她的颈部。瓦儿的粉颊上嫣红更浓,虽曾经历过一次,但记忆痛楚不堪回忆,她仍如不解情事的处子,知道今晚即将真正属于冀哥哥,内心酸甜苦辣一齐涌上,泪水就此落下。
“瓦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眯起黑眸,细细观察她的每丝表情,全身坚实的肌肉因隐忍而绷紧。
她是他此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在乎她,珍惜她,爱她想要她,只怕漏*点难奈,反而伤害她。
“没有。我喜欢冀哥哥这样”说完这句话,她实在再没有勇气睁眼。
“噢让我如何不爱你?”银冀倒抽一口气,缓缓地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袍“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宠妃。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多年”
他降低身子,用赤o裸的胸膛感受她滑嫩香软的身躯。火似的接触,让她出一声叹息。接触的瞬间,强烈的酥麻窜进身体,唤醒了遥远的以前两人经历过的甜蜜,她难耐地出一声轻吟。
随之而来的泪水滑下粉颊,一滴滴落在他枕上。
他无限心疼地拧眉,靠在她的脸畔,吻去那些泪痕。
瓦儿啊瓦儿,我站在悬崖,进退一步都可能是深渊,我如此爱恋恋你,怎忍让你有半点委屈?今日姑且就彻底忘却一回,让我好好爱你吧!
“好好感觉,让我爱你”银冀喘息着,凭着男性的本能,带着前所未有的邪笑,一路轻咬到她柔软小腹的雪肤,让她震撼得不能呼吸。
之后的事情,瓦儿羞于回忆,却又忍不住一遍遍回忆。
她终于成为了冀哥哥的女人,甜蜜的回忆驱散了阴影,驱走了潜伏在黑暗中的恐惧。记得温存后,冀哥哥温柔的吻落在自己额上,伴随着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就在那些话语中悠然睡去。
“瓦儿,永远记着,我爱你!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晚膳后,宫里的嬷嬷端来一碗浓稠的药汁,送到瓦儿面前。瓦儿疑惑,询问嬷嬷,嬷嬷吞吞吐吐,面有难色。瓦儿更加惊疑,隐隐不安,推开嬷嬷径自奔向门外,却见乔雀正拱着双手在与银冀说话。银冀背对着她,倒是乔雀见她出现,倏然住了口。
银冀转身,故做平静问:“怎么不多休息会?”
瓦儿盯着他:“你让嬷嬷送来的是什么药?”
银冀迟疑了一下,淡淡道:“特意让太医为你补身子的。”
“乔太医,是么?”瓦儿目光转向乔雀,想从太医这得到确认。
乔雀额头有汗冒出,努力稳住声音答道:“是是的。郡主身子也虚弱”
“撒谎!”瓦儿突然打断他,脸色苍白,走到银冀一步之遥处站住,眼神悲哀“冀哥哥,我知道那是什么药,曾无意中见宫女偷偷喝过可是为什么?你难道不希望我有你的孩子吗?你难道不愿意吗?”
孩子,孩子!他的渴望,他的痛。
“瓦儿”银冀的眸底更加痛楚,扶住她的肩头,脸色比她还苍白“我说过,别胡思乱想,我说过要相信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现在不能有孩子。”
“为什么不能有?”瓦儿紧紧追问。
乔雀总算恢复镇定,鞠躬道:“郡主,大王一直不愿意告诉你,是怕你担心,难过。其实大王身中诅咒,咒气恐怕会传给子嗣,唯有彻底化解咒气之后,才可以放心孕育子嗣。”
瓦儿身形不动,呆住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诅咒全凭天意,无法可解啊!老天爷何其残忍!不!须乌子何其残忍,蒙舍王何其残忍!
她听不到乔雀继续解释,看不到银冀的神色,只觉耳中一片轰鸣,如炸雷“砰”地一声粉碎了她的憧憬。
不能有孩子咒气会传给孩子
可是,冀哥哥何时才能解除诅咒,若是天意难违,无法可解了,那要怎么办?
“冀哥哥”瓦儿握住银冀的手,心里喉间哽着太多苦涩。太妃的心愿,银氏的血脉,就连娶月容与安然也逃不过这个理由,可是现实怎如此残酷?
银冀了然地回握一下她,抑住沉酝许久的忧伤,轻柔道:“你先回去歇息,我与乔太医还有事说。”
瓦儿恻然,拖着步子慢慢走回寝宫,静静坐下,双手不自觉摸上自己的小腹,双眼闪动泪光。
如果,如果她可以就此为冀哥哥孕育出一个属于银族的孩子,该多好!
*
浦月容那日与银冀争吵后,回去思考了许多许多,心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她与夏安然知道银冀宠幸了瓦儿后,大受刺激,二人同病相怜,放下多年的隔阂彻谈了几日后,觉得在宫中无望,心灰意冷,便结伴去了南音寺小住。
而这几日,颐华宫的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