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偏头,避开裴砚的视线,“我小腹有些疼,后面的文件我明天再看。”
林曼说着便要从办公桌下去,裴砚却突然站起身,挡在她的身前。
身体逐步靠近,此刻的林曼额间泛着细汗,娇艳欲滴,像一朵盛开的花。
任人采摘,予取予夺。
“裴砚…”她声音娇柔沙哑。
“嘘。”裴砚的指尖贴在她的唇上。
缓缓顺着衣领滑动,拨开林曼因汗丝紧贴额间的丝。
娇嫩的肌肤泛起道道红痕,原本肃然的书房内此刻散出让人脸红心魄的气息。
裴砚神情灼热,眼神晦暗难测
忽然,林曼腰间一紧,整个人跌坐在裴砚怀里,林曼瞬间紧张起来,只觉得感官被无限放大,“裴砚…这里是书房,你冷静…唔!”
林曼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想起胸口藏的纸,心跳的快要溢出。
“书房更刺激,不是么?”
“裴砚!”林曼全然已经变了声音。
裴砚忽而低沉开口道:“月事走了吗?”
林曼将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以此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谁知裴砚却纹丝不动,一双眼眸似有深意盯着她。
林曼走不掉,只得开口道:“还没有。”
“是么?”
林曼张开手臂,“不信你自己检查呀。”她声音中没有半点心虚。
事实上,她从前只觉得来月事很麻烦,要经常清洗,小腹还隐隐作痛,但现在她却无比庆幸,在这种关头,老天终究是偏爱她一点,否则就凭昨夜裴砚的疯狂程度,她怕是今天连喝水都费劲。
一抬头,林曼正对上裴砚的视线,现他的目光正带着火热,视线下移,看向她抵在他身前的手。
林曼吓的立刻像触电般收回手,紧张的藏在身后,警惕道:“你想都别想。”
裴砚看着林曼紧张的样子,似略有遗憾收回目光,转身坐下道:“还有两天。”
林曼不解,“什么还有两天?”
裴砚抬起头,林曼正好撞进他火热幽深的视线,和昨晚折磨她时一模一样的神情,她心口一紧,拿起桌上的纸巾就朝裴砚砸去。
“你脑子里除了这点事就没别的可想了吗?裴总要是实在按耐不住,不如去找甘甜,我记得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款?”小白兔一样的,轻而易举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就连江序之这种男人也不例外。
裴砚稳稳接住林曼砸过来的纸,稍用力,纸盒便被捏扁,被他随手丢进垃圾桶,裴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起昨晚的舒畅,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可以瞬间被压下。
他面上不显,心情却颇好道:“你也说了是从前,我现在就喜欢你这一款,有点姿色却又实在愚蠢,偏偏还自以为是的聪明。”
他冷凝的目光似笑非笑扫过林曼胸口处,只是一眼,林曼心口的火气瞬间被水浇灭,合同的纸剐蹭在肌肤上,让她极度不舒适,但此刻她却不敢轻易表现出任何异常,心口砰砰砰直跳…林曼攥紧手心,强行稳住内心的躁动。
裴砚太过精明,她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否则她跟季泽就都完了…
如果让裴砚知道她在背地中帮季泽,林曼不敢想象裴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藏在内衣下的合同终究让林曼心虚。
她没有同裴砚顶嘴,“我先回去了。”
“等等。”裴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如同凉水被强行灌进脑中,林曼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