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回大多都是在骂我,反而没人骂你了。”
燕玥扬起眉尾,“这还不算骂我?”
说他为色所迷、有眼无珠等等,还不叫骂人啊。
房星绵摇头,“不算。在他们看来,男人爱色实属正常。但我能有那个让你死心塌地的能力,可见是个大祸害。
又说我必然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我估计若要他们见了我八成会失望,我这脸可谈不上祸害。”
她有自知之明,若说祸国殃民……燕玥这脸才有说服力呢。
他深吸口气,心底里还是有火,谣言屡禁不止越传越邪乎。
很快的,张礼曹凡他们就回来了。
“他们也是道听途说。不过之前听来的是一个版本,这回听到的又是另外一个版本。”
“而且他们赌咒发誓绝对没有自己添油加醋,就是听来了什么说什么。”
他们俩也很是生气,可他们是平民百姓又不能把他们舌头拔了。
所以最后只是揍了他们一顿,并威胁他们不许再嚼舌头,否则必把他们舌头拔下来不可。
燕玥凤眸一片冷然,“以前的版本跟新版本有什么不一样?”
旁边,房星绵立即举手,“我知道。”
所有人都看她,瞧她还笑呵呵的,也不由暗叹她可真是心大。
燕玥也几分无奈,“你又知道什么了?”
“以前的版本说的是,我奉命勾引柴珩,奉得是殿下你的命令。
而这回呢,则是言之凿凿的说我奉了我阿爹的命令。
区别就是前一个版本将我一家和殿下营造成心机深沉的一丘之貉;新的版本则把殿下你摘出去了,骂的是我们一家。”
这就是区别。
张礼他们点头,是这个道理。
燕玥则眯起眼睛,“按你这么说,第二个版本全然攻击你们一家。”
“难道不是吗?”
也没有怀疑他正统的真假,只是说他爱色而已。
他深吸口气,也不由琢磨起这其中的深意。
去别处玩耍的柴喜、许箐儿还有孔萍他们回来了。
身后随行着那群无赖兄弟们,一个个的满脸不快。
而且柴喜的衣袖都破了,看样子好像刚刚跟人打了一架似得。
今早高兴而去,怎么一脸气愤而回啊。
“你们……打群架了?”房星绵好奇道。
许箐儿立时哼了一声,“没错,我们就是跟人打架了。房绵绵,你知不知道清河郡的百姓在私下里是怎么议论你的?
简直气死我了!”
孔萍也点头,她在清河郡这么久,说实话没碰到过这种事儿啊。
她始终觉着百姓都挺好的,可今日……着实叫她大开眼界。
柴喜皱着眉头,“以前他们也说过这些,但这几日跟往时可大不一样,他们传得极其过分。
我觉着……好像是知道你跟殿下在这儿,那些传言才又卷土重来了似得。”
让她有一种感觉,这背后有人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