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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八回 凶险(第3页)

  可惜如今再说什么都是白搭了,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的挽救太后,若实在……那只能尽可能不连累师父、不连累太医院其他人,也不连累督主了!

  越是大难临头,施清如反倒越的冷静,因为生死只在一线之间,非生即死,慌张恐惧都实在犯不着了……她脑子反倒前所未有的情形,昨日与常太医制定的种种方案,也一一在脑子里闪过,让她下手越的稳当,越的有条不紊。

  福宁长公主一个外行,自看不懂这些。

  见有太监应声冲了进来,立时尖声道:“把这贱婢立时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再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去,快——”

  几个太监便要上前拿施清如去。

  反是段嬷嬷箭步上前,张开双手拦住了他们,看向福宁长公主,“长公主,太后娘娘说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怪罪施医官。现下太后娘娘昏迷着,奴婢服侍了太后娘娘一辈子,说句僭越的话儿,心里的着急一点也不会比长公主您这个亲女儿少,但现在施医官不仍在对太后娘娘施救,太医院其他太医们不也都还没到,结果到底是好是坏,尚属未知吗?长公主就这般着急的先给施医官定了罪,把人给打死了,要是回头太后娘娘醒了,结果也是好的,又该怎么样呢,施医官不是白死了,太后的病,后续又该由谁来治呢?求长公主三思。”

  段嬷嬷跟了太后五十几年,是太后绝对心肝脾肺一样存在的心腹,眼见太后忽然昏迷,生死未卜,她说自己比福宁长公主这个亲女儿还要着急,真的是丝毫夸张都没有。

  可就算再着急,她服从太后的命令服从了五十几年所形成的本能,也让她在此时此刻,做不出违背太后命令的事来。

  太后既说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治施医官的罪,那她就要执行到底,哪怕要因此对上长公主,甚至让长公主因此怀疑她的忠心,她也在所不惜,她的主子这辈子只有太后一个,太后的话就是她的天,她除非死,否则绝不会违背!

  何况平日里贴身伺候太后的人,最了解太后犯起病来到底有多痛苦的人,也只有段嬷嬷,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太后被病痛折磨时的苦痛与绝望,比任何人都盼着太后能好哪怕一点,她甚至恨不能以身相代。

  如今好容易有个初生牛犊的施医官敢给太后治病了,她怕自己若不强硬一点,等太后醒来时,人已经死了,那太后就又得忍受病痛的折磨,直至身亡那一刻了!

  福宁长公主没想到最不可能的人段嬷嬷竟会阻拦她,立时变了颜色,“段嬷嬷,你什么意思,母后都成这样了,你还护着这个贱婢,这贱婢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可是服侍母后一辈子的老人儿了,母后自来都厚待于你,本宫甚至是皇上也因此对你礼让三分,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母后,回报本宫与皇上的?”

  段嬷嬷欠身道:“长公主息怒,奴婢并不是在护着施医官,奴婢只是在执行太后娘娘的命令,也是为太后娘娘着想,还请长公主明鉴。”

  福宁长公主冷笑道:“本宫哪里还需要明鉴,本宫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贱婢给了你什么好处对不对?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贱婢拉下去,别忘了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就算再得宠再得脸,也都是主子给的,主子不想给了,她便立刻什么都不是了!”

  段嬷嬷还待再说,就听得外面有人道:“长公主,大公子和厂公来了——”

  然后是萧琅和韩征的声音:“儿子见过母亲。”

  “臣参见长公主。”

  福宁长公主满心的焦灼,闻言不耐烦道:“你们这会儿过来仁寿殿,都有什么事儿?本宫现在不得闲,你们且忙你们自个儿的去,待本宫忙完了,再着人请你们去!”

  并不知道萧琅这会儿过来是所为何事,却猜到韩征八成是为了施清如而来,然而现下也顾不得去想能不能借此事谋算什么了。

  萧琅的声音再次传进来:“母亲,方才儿子和韩厂臣进来时,听说皇祖母昏迷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现在又怎么样了?儿子很是担心。”

  随即是韩征一贯清冷的声音:“长公主,皇上知道太后娘娘今日针灸全身,很是挂心,只皇上暂时不得空过来,所以特遣臣过来仁寿殿问候,还请长公主能如实告知,臣好回去向皇上复命。”

  他抬出隆庆帝来,福宁长公主不好不出去了,只得狠狠瞪了施清如一眼,“别以为你的靠山来了,你就高枕无忧了,本宫铁了心要杀你,便是皇上来了,一样不顶用!”

  转身大步出了帐子。

  韩征见她出来了,再次呵腰行了礼,方道:“长公主,方才臣与萧大人进来时,听说太后娘娘昏迷不醒,臣带了太医院一位常太医来,不知可否现下让常太医进去,及时为太后娘娘施救?”

  他脸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光风霁月,不焦不躁,声音也听不出半点着急来。

  可邓皇后才因为施清如,在他手里吃了怎样的大亏,福宁长公主是早就清楚知道的,自然不信他这副表面的镇定,他心里现下不定着急成什么样儿,也定然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保下那个贱婢吧?

  福宁长公主因冷笑道:“韩厂臣倒是想得周到,还带了太医来,可惜这位常太医,据说正是那害了母后的贱婢的师父,徒弟那般的不靠谱,做师父的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不要再害母后了的好!”

  随手指了个宫女,“你,再去瞧瞧江院判等人怎么还没来!”

  一旁常太医听福宁长公主不让他进去对太后施救,急得简直想骂人了,延误了最佳的救人时机,真让太后有个什么好歹,他那傻徒弟岂非没救了?

  他正要说话,韩征已先道:“长公主,不知施医官怎么害了太后娘娘?还请长公主告知。”

  萧琅也急道:“母亲,皇祖母不是骨痹症,痛的从来都是双腿吗,怎么人会昏迷不醒呢?”

  福宁长公主冷笑道:“这便要问里头那个贱婢庸医了,明明病痛的是腿,治腿就好了,怎么就能把好好儿的人给治得昏迷不醒呢?”

  丹阳郡主见自家大哥急得脸色都变了,知道他不止是为皇祖母着急,还在为施清如着急;再看韩征,他的脸色声调倒是都无懈可击,可人能跟上次去凤仪殿时一样,第一时间就赶到,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她不忍二人着急,小声开了口:“施医官给皇祖母扎全身穴位,说是督导气血,第一针便扎得皇祖母痛得叫出了声,之后皇祖母倒是没再叫过痛,却忽然、忽然人就昏迷不醒了……母亲要打杀施医官,段嬷嬷不让,说皇祖母说了,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治施医官的罪,施医官现在还在给皇祖母施针,也不知道会不会,越弄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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