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邛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然后吩咐人将笔墨纸砚放在将军桌上面。他拿起毛笔,在桌子上挥毫泼墨,写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写完之后,刘君邛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才叫书写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一旁的柳环看到刘君邛如此写字,也觉得这种书写方式有一种说不出的自然,毫无违和感。
这时,那位老匠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这物件还需要小人怎么修改吗?”
刘君邛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修改,已经非常好了。对了,你们制作这张桌子、这把椅子一共花了多少钱?”
老匠人连忙回答道:“也就是这些木料值些钱财,其余的都不怎么花钱。”
刘君邛好奇地追问:“哦?这木料是用的什么木头,花费如何?”
老匠人恭敬地回答道:“这木料是一根五尺长的黑檀木所制,总共花费了五贯钱。”
刘君邛嘴巴直抽,心想,特么的五尺的黑檀木居然才五贯,真是太特么便宜了,要是放到现在,起码值五十万起步。
刘君邛问道:“这黑檀木是走工部的账吗?”
老木匠点头道:“是的。”
刘君邛转头对柳环道:“你一会儿去工部账上,支取一贯钱给这老木匠,这是他们的加工费。”
老铁匠连连摆手道:“啊,侍郎大人,我们是有俸禄的,不能再要钱了。”
刘君邛问:“你一月的俸禄多少?”
老木匠老实回答:“一月三百文。”
刘君邛:“就凭你的手艺,一月才三百文?这肯定不行,以后你一月拿两贯钱。”
老木匠被这个大饼直接砸晕,喜笑颜开:“啊!大人,此言是真?”
“自然是真,不过,你以后专门做这种将军桌和太师椅,每做出一套,还可以有一百文的提成。”刘君邛说道。
老木匠立刻向刘君邛跪下了:“啊,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刘君邛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今日起,你就只做这个了。”
老木匠躬身行礼后,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待老木匠离开后,柳环问刘君邛道:“大人,您这样给匠人增加俸禄,不合礼制,会带来一些麻烦啊。”
刘君邛问:“什么麻烦?”
柳环回答:“您给他定的俸钱太多了,会引起匠人们的不满了。而且我们这些官员,一月也就五贯到十贯不等,也会引来非议的。而且,俸禄是陛下和民部定的,你这样改,我担心。。”
刘君邛思考了下,摇摇头道:“不用担心,我会找陛下说的,就凭这老木匠的手艺,一个月才三百文士绝对不合理的。”
刘君邛回想起自己学校的那几个老艺术家,专门玩木艺的,手艺还不如这个老木匠,人家特么一个月光是做私活都能赚十几万到五十万不等。
这个老木匠先给他两贯,不能一下子太高,一下子太高了,会容易招人恨。
上午,刘君邛随柳环一起到了将作监,挑选了几百名各种匠人。
然后把木匠,画匠分配到制作皮影戏的小组,把泥瓦匠分配到制作玻璃的组里面。
这些泥瓦匠分配好后,刘君邛对他们说:“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是我大唐的机密,一旦加入进来,每月俸钱,提高到两贯,但是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自由,如果不愿意受限制的人,现在可以退出。”
这些泥瓦匠一听,每月两贯,眼睛都发直了,大喊:“大人,我愿意加入,我们嘴巴可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