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动静,按理说辛家另外三人早该醒了,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察看情况,可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半夏懒得一个一个去抓人,指挥吞天树去将另外三人绑过来。
吞天树高兴得不行,忙欢欢喜喜地上楼,没多久,就像拖尸体一样把辛亮、钱静和辛敏敏三人拖到客厅。
辛亮看到地上昏迷的辛畴大叫一声:“你、你把我父亲怎么了?”
半夏没有理他,她凭什么要对一个要死的人解释那么多?
随手拿起桌上的凉水泼在辛畴脸上,接下来的好戏,她希望辛家所有人能亲眼看着,不然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辛畴轻咳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他看到怪异的吞天树后目光一缩,随即故作虚弱开口:“不知道阁下可否解惑,我辛家到底得罪了哪路人?”
半夏轻笑一声:“你猜不出来吗?看来你也知道你的好儿子、好儿媳、好孙女得罪的人太多啦!”
她上前一步狠狠踩住辛畴偷偷握住手枪的右手碾了碾,“真不老实,那就从你开始吧!”
话音一落,她拿出大砍刀一刀砍下辛畴的右手手掌,然后是左手手掌,右脚脚掌,左脚脚掌。
红色的血迹蜿蜒在地板上,就像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
接下来是什么呢?
她无视辛畴的痛苦哀嚎和辛亮一家三口的破口大骂,从兜里拿出一张打印纸,小声念道:“挖眼睛。”
动作快地用匕挖出辛畴的眼珠子。
“用铜注入耳朵,唔,换成浓硫酸吧,这个放在最后一步,毕竟我想邀请你共同欣赏接下来的惨叫声。”
“割舌头……破坏声带……扔到厕所……割鼻子……拔掉头眉毛……”
她念一句,手上动作轻快地完成一项。
拔完头和眉毛后,辛畴已经进气多出气少。
半夏冷哼一声,用异能给他止血,就这么死了可真便宜他了!
这人是辛亮、钱静和辛敏敏三人的保护伞,辛亮和钱静在娱乐圈仗势欺人的时候仗的都是他的势,辛敏敏霸凌同学致人死亡时也是他暗自压下去的。
她的南星走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五岁,这样恶毒的人,凭什么能活到八十多岁?
半夏突然有些后悔,她应该让这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孙死在眼前,最后再对他动手!
不过也不着急,她还知道让这个老头更痛苦的方法……
她抬头看向辛亮、钱静和辛敏敏三人:“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白皙的手指指向几人,“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
看着三人面上止不住的惊恐和身下不断流出的恶臭,半夏哈哈大笑,嫩生生的手指着辛亮:“是你呢!”
砍刀落下,温热的血溅到脸上和身上,半夏突然兴奋起来,很快就如法炮制将辛亮和钱静两人都做成了人彘,只剩下辛敏敏一人。
她故意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辛敏敏,然后满意地看着她害怕得浑身剧烈颤抖,嘴里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刚开始被网暴的时候她只是有些震惊,是这人每天孜孜不倦地花钱请人打她电话攻击谩骂,去学校朝她泼污水扔臭鸡蛋,甚至还找流民地痞绑架她,想要拍些肮脏下流的照片和视频,她才渐渐患上严重抑郁症。
她和南星的悲剧都来源于此人,这一世她终于可以亲手报仇雪恨了!
半夏轻哼儿歌,掏出一面带灯光的全身镜对着辛敏敏,把她拉到镜子面前:“嘻嘻,接下来请欣赏我的杰作。”
她右手张开,无数根细如丝的墨绿色的藤蔓从手心长出,接着狠狠扎进辛敏敏体内汲取生机。
辛敏敏圆润的身体逐渐变得干瘪,头由黑转为花白,跟她从病床上醒来时不说是一模一样,起码也有九成九相似。
辛敏敏崩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变老变丑,疯狂打滚求饶:“不,不!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才二十五岁,怎么能这么丑这么老?以后还有谁会喜欢她?
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在镜子里看到了女人带着笑意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哪里见过呢?
她瞬间福至心灵,双眼仇恨地看着半夏,“是你!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