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臭女人!还敢管我?”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似乎也打累了,放下鞭子,穿上外套准备出门。附近新开了家夜店,酒水又够劲儿,更别提那些跳舞的女郎了,差点把自己的魂儿勾出来,想到这,男人竟有些迫不及待。
“马尔斯,你不要离开。。。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孩子明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女人不知哪来的勇气,抱着男人的大腿不让她离开。
似乎是着急去夜店玩乐,男人没有再动手打女人,只是一脚踹开,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女人因为疼痛蜷缩着身体,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可以支起身子,无声的抽泣着。一旁的桌子下边,一个小男孩目睹着这一切,面无表情。
小马尔斯从小就看着父亲残忍地打母亲,母亲却从来不敢反抗,只是哭着求父亲回心转意。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忍受,为什么不带着他离开这个恐怖的家。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待母亲,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出气筒。年幼的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很痛恨,很无助。曾经试过几次想保护母亲,但每次都被父亲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他在黑暗中哭泣,誓有一天要报复父亲,要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他也试过几次想求助外人,但每次都被父亲现,然后被威胁要杀了他和母亲。就这样,小马尔斯渐渐地失去了信心和希望,觉得自己永远也逃不出这个地狱,对母亲被打也习以为常。
小马尔斯爬出桌子,来到母亲身边,女人看着孩子,擦干眼泪。
“饿了吗?妈妈这就给你做饭。。”
小马尔斯摇摇头。女人见状,将小马尔斯抱在怀里。
“你的父亲不是故意的。,他还是爱我们的。只是他在外边工作压力很大,我们要支持他。。呜呜呜。。”
你自己相信吗?小马尔斯在心里想道。
本以为会这样凑凑合合的长大,成年后离开这个家庭,然而这天生的事情却彻底改变了马尔斯。
“这是家里最后的东西了。。你。。你还要拿去当掉吗?”,女人死死的抱住一台破旧的电视机,脸上有几道深深的血痕。男人一边抢夺着电视机,一边狠狠的用鞭子抽打女人。
“放开,你这个臭婊子!”
女人不松手。男人一急,狠狠的用膝盖顶了女人的额头,女人向后仰去,后脑磕在了桌角,顿时就有鲜血流了出来。
男人见状,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说了句活该就搬起电视出了门。
小马尔斯像往常一样,从桌底爬出,却见母亲并没有跟以前一样抱着他。仔细一看,母亲的身下已经是一大滩血迹,脸色苍白,眼角有泪。她见了小马尔斯,已经无法抬起手,只能低声说道:“亲爱的,。。亲爱的。。。不要怪爸爸。。不要怪爸爸。。”,随后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某一刻,她突然睁大眼睛,小马尔斯印象中最美的眼睛此时却变的无神,她伸出一只手,仿佛想抓住什么,最后无力的垂下。
母亲死了。
小马尔斯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却没有一滴眼泪。
凌晨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一身酒气摊在沙上。
“水!水呢!给我倒杯水!你这个臭女人,我白养你了??”,老马尔斯扯开领子。
妻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端水来,只是儿子走了过来。
老马尔斯看着儿子,笑道:“你马上就十岁了,等过几天,老爸带你去夜店涨涨见识,整天窝在家里跟女人一起有什么意思,外边的世界才精彩。”
“你妈妈呢,怎么不见她?”
“死了。”小马尔斯冷冷说道。
“死了?”老马尔斯一怔,似乎有些意外,然后又不在意的说道:“死了好,少养一个饭桶,真不知道留着她有什么用,一点也不听话。”此时的老马尔斯并没有现,小马尔斯身后藏着一把锋利的匕,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脏话。
老马尔斯见小马尔斯不说话,正想骂几句,却瞥见小马尔斯手中匕。
“你。。你想干什么?”他想躲避,然而身体却因为醉酒而变得迟钝。刚从沙站起,匕就没入了他的胸膛。
“啊。。。你。。啊”,老马尔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扎了几下后便失去力气倒了下去。
小马尔斯看着父亲倒下去,血液从胸口喷涌而出。他没有一丝惊讶或恐惧,只有满足和解脱。他缓缓地走到屋内的母亲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他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他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他想哭,却现根本哭不出来。
他拿着刀,站在已经咽气的老马尔斯面前。
“像你这样的人,心肝应该是黑的吧。”随后便剖开了父亲的胸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真是意外啊,像你这样的垃圾,心肝居然也是鲜红的,内脏也不是臭的,跟想的不一样呢。不过,这真的是有点意思,是不是所有人的心肝都是一样的呢?我真的太好奇了,要是再能看看别人的就好了。”小马尔斯面无表情的自言自语。
此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到了母亲身边。
“像你这样愚蠢的人,内脏跟那个垃圾会有什么不一样吗?”随后他又刨出了母亲的内脏。跟父亲的内脏摆在一起。
“一模一样呢,一个残暴,一个愚蠢,果然是天生一对,有意思,是在是太有意思了,啊哈哈哈哈!!!”小马尔斯露出了扭曲的笑容,眼角却有泪流出。
“呃!!!”多马从梦中坐起,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眼泪。
他无数次梦见杀死父亲的情景,自己那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令自己作呕。
“做梦了吗?”旁边的女人慵懒的搂着他。
“亲爱的,没想到你说起梦话这么可爱。。爸爸妈妈的,还又哭又笑的。哈哈哈。”女人似乎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多马不言不语,点了一支烟,从床头掏出手枪,对着女人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只听一声枪响,鲜血喷了一床。
外边的手下听见枪声,冲了进来。
“大人,怎。。”话音未落,冲进来的人额头便出现了弹孔,仰面倒下,多马收起枪。
“下辈子记得先敲门。”
门外的其他手下瑟瑟抖,不敢再进来。多马抽完了眼,来到门口。
“这两个人是叛徒,我已经亲自执法了,把他们带下去。”
手下们不敢废话,将女人和那个倒霉的手下的尸体搬了出去。
多马回到床上,丝毫不在意喷的到处都是的鲜血,找了舒服的姿势躺着,又接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