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闪而过,却被先天纯阳体、九阳开泰的许山敏锐捕捉。
“太阴之力?”
“九阴白骨爪,所需的就是这股纯阴之力!”
也就在许山心里嘀咕这话,且已对谷大用产生怀疑之际……
霸气侧漏的纪纲,点着任风及谷大用说道:“故技重施?”
“戴振山就是这样死了,老子还能让你们得手第二次?”
面对一脸犯狠的纪纲,虽心里七上八下,可任风还是强装镇定道:“纪,纪镇抚使,你说什么本官不懂。”
“但你公然殴打东厂的谷掌事,实乃、实乃……”
“我打他怎么了?”
“本镇抚使打他,那是看得起他!”
这一刻,嚣张跋扈的纪纲与刚刚许山的作派无异。
真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真不知情也罢!”
“任刺史,我劝你善良。别涉水太深!”
“不然,本镇抚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死盯着你不放。”
“滚!”
伴随着纪纲下了逐客令后,意气风而来的任风及谷大用,宛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离开。
今天这个局,明面上是针对许山及锦衣卫的。
实则,乃是东厂那边准备故技重施,杀吴静生灭口。
而上官嫣儿及纪纲,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像谷大用这样阴魂不散的阉狗,就该找机会除掉他。”
很显然,五毒教频频在余杭出手,与东厂脱不了干系。
“东厂八虎之一,岂能说杀就杀?你小子出点事,我和上官佥事,还准备跟人掀桌子呢。”
“他谷大用可是东厂厂公的干儿子。除非,他罪无可恕!”
纪纲这话刚说完,许山回答道:“如果就是他练的九阴白骨爪呢?”
‘唰!’
他的话落音,上官嫣儿、青鸟以及纪纲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