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责说我这个当老公的没责任,没担当。
甚至还拍视频准备发网上讨伐我。
我想要解释,想要辩解,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
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我伤害了乔书意的事实。
我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无处可逃……2。我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在医院的走廊里游荡。
乔书意的病房外,
成了我的「专属位置」。
一张破旧的折叠床,上面满是污渍,就是我这段时间全部的家当。
路过的医生护士,一开始还会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到后来,大概是看我可怜,
又或者麻木了,都只是冷冷地瞥我一眼,便匆匆走过。
只有乔母,每次看到我,
都像是看到了仇人,不把我撕碎了,决不罢休。
三天两头就来「慰问」一番,
每次都带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夹杂着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你还有脸待在这儿?
我女儿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她尖利的声音像是要把我的耳膜刺破,「你个没良心的畜生!
你等着遭报应吧!」尖利刺耳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耳边炸响。
我麻木地闭上眼睛,
任由她打骂。
我咬紧牙关,任由她发泄着怒火。
我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罪人,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审判。
日夜的煎熬中,乔书意终于要进行化疗了。
手术室门口,
我紧张地来回踱步,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
漫长的等待后,
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下来。
我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却被医生告知乔书意需要静养,
任何人不得探视。
我只能继续守在病房外,直到三天后,乔书意第一次开口说话。
「你……你回家帮我拿些换洗衣服吧。
」乔书意别过头,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愣了一下,
随即狂喜涌上心头。
这是打胎风波后,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难道……她终于肯原谅我了?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握住乔书意的手,「好!我这就去!你等着我!」
一路狂奔回家,我却在门口猛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钥匙!该死!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只能再次冲向医院。
然而,当我气喘吁吁地回到病房门口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如遭雷击。
乔书意已经换上了一条漂亮的婚纱,长发披肩,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
正对着镜子露出幸福的微笑。
哪里还有半点病弱美人的影子?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心中五味杂陈。
我鬼使神差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路尾随着她。
出租车七拐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