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干干净净之后,北晚想起自己刚才浑身是血的样子,不禁也有些后怕。
小家伙问着严辞:“我会不会死呀?”
严辞手一抖,想起了曾经在他怀中去世的妹妹。
他轻轻抱住了小家伙,像是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
“不会的,怎么会死呢!”
“但是我刚才身上有好多血。”
严辞回想着刚才小家伙身上血污的样子,脑海中不知道为何与“洗经伐髓”这个四个字联系上了。
可洗经伐髓从来没有人会如同小家伙这样,浑身都是血污,况且小家伙筋脉受损,根本不可能洗经伐髓。
他松开怀中的小家伙,目光坚定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流点血而已,没关系的。”
可他忘了,小家伙以前是在邪医那里当过药人的。
各种稀奇古怪的死因,她都亲眼见过。
北晚点了点头,虽然还有些害怕,但却没有比表露的那般明显了。
严辞见此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北晚可不可以和师兄说一下,你和四师兄切磋的事情?”
“当然可以呀!”
小孩子的注意力本就那么一点点,当严辞扯开话题后,她就暂时忘记了刚才浑身是血的事情。
一五一十将整件事情告诉了严辞后,北晚还不忘悄悄拉住他的衣袖,夸了夸墨厌。
“严辞呀,我觉得,四师兄挺好的。”
刚走到门口的少年停住了脚步,听到这句话,眉梢微挑。
芜湖!
小师妹夸他了,说他挺好的,那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好不好!
北晚还不知道墨厌已经走到了门口,但严辞却知道。
他笑着揉了揉小家伙的头,“晚晚先自己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做饭。”
严辞转身走出里屋,在墨厌还没有走进里屋前,一把将少年带了出去。
墨厌:???
“大师兄这是做什么?”
严辞看着眼前的人,面色严肃的问道:“昨晚在北晚睡着之后,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面对严辞如此认真的质问,墨厌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想起,自己在小家伙睡着之后,像一个变态一样,趴在小家伙床边,戳她脸颊,捏她的脸,揉吧她的手。
“没啊!”
墨厌才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
严辞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手放在了落泉剑上。
回想着上一次在百丈崖,严辞用落泉剑揍三师兄的场面、
墨厌翻了个白眼,腻腻歪歪的将自己当时干的事情说了出来。
严辞:……
明白了,墨厌并没有对北晚做什么。
“那你离开之前,有没有察觉到她身上有什么异样?”
墨厌思考了片刻无比认真的看着严辞问道:“格外的软算吗?”
那小脸蛋是真的很软。
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