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可能呢?”
“我昨晚一直在知青点学习,根本就没出去过,这一点,我们知青点同志全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
说着,她前行两步,走到夏红旗面前,“夏同志,你是看错了吧?”
她边说边伸出手来,笑语盈盈,要和夏红旗握手打招呼。
见她装得如此到位,夏红旗恶心地后退两步。
谁和她握手?
嫌脏!!
沈玉莲一怔,声音冷了些:“或许,是你有典型的妄想症,根本就没有的事,一切都是你幻想出来的。
”
“毕竟,我听说过你脑子不太灵光!”
她语气云淡风轻,不光全盘否定,还说新娘子脑子不灵光,听那语气,分明是说新娘子傻。
说着,她还淡淡扫了林承嗣和荷香一眼。
荷香没吭声。
自从知道表妹跳河以后,她就一句话都没说。
见沈玉莲看过来,她目光更为复杂。
林承嗣像是接到了指令,连忙说道,“是的是的,是这样的,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
“红旗,你想多了!”
“是吗?”夏红旗唇角撇过一抹冷笑。
“那么我想问一下沈同志,你说有人可以给你作证,请问这人是谁呀?”
夏红旗声音不紧不慢,沉沉目光落在沈玉莲脸上。
她不恼也不怒,更不顺着话题胡扯,直接切入主题。
沈玉莲心里一惊,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是,都说她脑袋不灵光了,她为啥不生气?
按理说,她应该暴跳如雷,这样才更有利于自己呀。
让别人以为她有幻想症,自己才能为所欲为。
可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