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然口吐人言,发出清脆的声音,刚才正是它一直在重复。
风情女子伸手抚了抚鹦鹉的脑袋。
然后玉指竖起成掌,轻轻拍出,不动声色间,就有一道赤红劲力弹出,好似一只弧形蛇,正击中在范鹏的胸口,瞬息钻进去没了影。
();() “哇啊啊啊!”
范鹏哇哇大叫,脸颊一下涨得通红,脑门上冒出浓浓白气,不自觉伸手扒开了衣服:“好烫好烫好烫!”
风情女子收回玉掌,若无其事道:“略施惩,以儆效尤。再扣你半年的俸禄,以抵偿牵机玉蝉的损耗。另外我见你就烦,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老吴,带他下去。”
“半年!半年!”火红鹦鹉呱呱直剑
“半年俸禄!”那范鹏脸颊烧的好似猴屁股,心痛地惨嚎:“半年俸禄!好烫好烫……柳掌!柳姐!老大!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半年啊……”
却被那姓吴的高瘦男子拽着硬拉远去了。
林砚看得这一场闹剧,一言不发,仍然躺在地上,没有站起来。
那风情女子目含春波,饶有兴致地在林砚身上绕过一圈:“模样寻常,但气度不错,倒是个锐利的郎君。你准备,一直这么躺着跟我话吗?”
林砚默然,撑着地面站起,身上没有绳索,也没有更多伤势,显然,对方并不担心自己会跑。
左右,除开那风情女子之外,还有另一秀丽少女,约摸十六七,身材娇,眉目如画,两手各缠绕一条破旧的绑带,只是睡眼惺忪,两弯眉眼迷迷糊糊的。
林砚等着她们发话。
但那风情女子却又不话了,时不时看向远山,然后低头,拿手指在膝盖上涂抹着什么。
林砚刚才躺着看不见,现在才看到,她一对圆润修长的大腿上,摊放了一块枯树皮,这女子,是拿枯树皮当做画板,用手指当成笔触作画。
她手指尖散发出一抹炽烈的红光,竟像是烧红的铁条一般,火星四射,落在枯树皮上,就涂抹出一片焦黑的痕迹。
山峰上陷入一片沉默,唯有山风拂面,林木摇簌,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油脂溅落之声。
“呜啊!”
直到边上那娇少女,毫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牵
火红鹦鹉才扇动着翅膀,咕呱叫道:“完成啦!完成啦!”
风情女子将那树皮拿起,放在眼前端详,脸上露出了遗憾之色:“可惜不完美,被鹏这家伙给毁了……”
林砚这角度啥也看不见,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枯树皮随手放在灰岩上。
随着风情女子站起,两瓣丰腴的臀肉彻底释放出弹性,将本不贴身的襦裙撑得饱满紧张,高挑完美的身段,散发出一种浑然成的诱惑力。
她转过身来,玉指捋了捋发梢,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再次落在林砚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神情。
“心性,定力都不错,我宣布,你过关了。”
“过关?”
风情女子玉手拂过柔细的腰肢,抽出一块青铁色的令牌,随手一掷。
令牌飞射而来,林砚伸手接住。
令牌沉甸甸的,其上还残留一抹炽烈的温度和幽香,正面刻了个“卫”字,翻过背面,则是细密复杂的云纹雕饰,其间龙飞凤舞“镇魔”两个大字。
“镇魔……卫?”
“是临时镇魔卫。”
“临时的!临时的!”鹦鹉叫道。
风情女子抻开双手,伸了个懒腰,仿佛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似的,将一身玲珑到爆炸的身段毫无顾忌地伸展开来。
“卉,我有些乏了,接下来的事,你跟他。注意临时镇魔卫的权限,有些事情,该保密保密!”
那迷糊少女两眼当即冒圈,眼睛瞪得大大的:“我?!”
“走了啊!”
“诶?走,走了?等等,岚青姐,你等等啊……”
但风情女子只是摆摆手,婀娜娉婷,袅袅离去,留下一抹凹凸的剪影。
那迷糊少女伸着一只手,僵在原地,扭过头,浑身更是一下僵直,和林砚面面相觑,气氛一阵尴尬。
();() 林砚见少女一言不发,不由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