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汉子非常的紧张,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他又从臂弯里又偷瞄了醉汉几眼,见醉汉久久不肯离去,他浑身颤抖着,说出的话,像是从喉咙管里摇出来的一样,
只听黄衣汉子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也不要打我!”
醉汉听着他的话,像是在对自己求饶,一时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看着他身上有多处伤痕,
醉汉怕吓着他,就俯身蹲下轻语道:“这位小哥,你先不要慌,我想问你,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的人,还有你。为什么那么惧怕我?”
黄欢颤抖着回话:“你…你…你昨夜喝醉酒,倒在我们村口河边,是刘老伯把你背了回来,本是出于好心,难知你不识好歹,怒发了好长段时间酒疯,可把我给收拾的。”
醉汉听的是云里雾里,自然是不明白,连忙追问道:“在下,实在不记得昨夜之事,这位小哥,可否细细道来。”
见他与昨日判若两人,黄衣汉子,绷紧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轻叹出一口气,起身站立放松
,又揉了揉肩膀,收拾起方才被惊掉的麻袋,
黄衣汉子看起来似乎极不耐烦,他头也不回,只顾收拾他那麻袋来。
但黄衣汉子,眼睛的余光瞟到那醉汉,那醉汉的目光还在紧盯着自己,心中又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黄衣汉子随口讲道:“哎,真麻烦,你叫我黄欢就好了,像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平日里喝酒吃肉、聚众斗殴、都是常有的事,但如你这般的人还真是少见。”
醉汉低眉思索后,说道:“这位小哥,难不成,昨夜我醉酒后,伤人性命了?”
黄衣汉子回道:“就在咋夜,刘老伯把你从河边背了回来,你边吐边说着疯话……”
“奇石天降,武绝后成,见此物,如见人,八方号令,唯我独尊!”
“乡亲们都听你嘴中念叨的胡话,”
“好奇围拢了来……”
黄欢这里停顿了一下说:“然后……”
醉汉向前迈了几步,眼睛依旧紧盯着黄欢,
这时黄欢才继续说道,
眼前似乎涌出一波涟漪……
那夜,刘老伯正在河边清洗农具所沾泥土,洗毕。刚将脚放入河中,抬头就瞧见一乱首垢面醉汉,摇摇摆摆的正向自己这边走来,行至桥头,他猛然停下,望向刘老伯。
夜太黑,虽看不清容貌,但他却识辨的出本村人的身形,知他绝非本村人,以为他迷了路,还末开口问,他便自己滚到河里,几乎淹死;刘老伯便发好心将他救起,往村里背,村
里人都来看热闹纷纷围拔来,却在议论时,见醉汉发狂挣脱刘老伯背缚,站立不稳,黄衣汉子正想去扶。
醉汉右出一掌,暗暗地拍在他肩头。
黄欢受击,双脚朝天,仰天一个后摔,痛到不能叫唤。
醉汉立马又抓住他的衣襟从地上拽起,又是两拳打脸在上。
还未等求饶,就向空中丢去,他跳起一腿将其踢到屋顶,而后滚落。
登时两个汉子从侧袭出,快到辨不清方向,两人用腿抵弯他腿使他成半跪姿式。
醉汉双手被两人紧紧住架住!
众人见状,连忙找来拴牛的绳索。
黄衣汉子接过绳索,
本想将他捆缚住,醉汉张开大口咬在黄衣汉子手上,
“啊!松口!松口!”
一排红齿印,让他着实气的不轻。
只见醉汉身往后翻,两腿将两名汉子踢翻在地。
黄衣汉子两眼瞪大,转身疾走。
猛地一脚被醉汉踢至墙上,眼看醉汉步步紧逼,
“嗖”
一根竹竿似箭飞来,醉汉用手掌去抵。
“砰!”登时,醉汉身往后倾,足退三步。
刘老伯上前,挡在众人身前,神态十分凝重,他拾起竹竿小声道:“此人大醉,却混身怪力,莫不是被下了什么药?待我小心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