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恪一时不说话,脸憋的涨红,
铁花焦急摸着他的额头。
铁花问道:“怎么,难道你生病了?”
铁恪不
与直视,
“没有,天…天气热嘛。”
铁花又道:“你写字,要是有你学剑那样努力,你都能成了书法家了知道吗?还有你的背篓里,全是些枯木烂柴,我叫你采集花**就是这样来帮忙的?”
铁恪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铁花气奋道:“你还真是个闷葫芦,但我又不想找他们,只好找你,我看着他们就不顺眼,就觉得烦。铁汇脾气古怪,铁天就知道削竹笛削竹笛……”
看着铁花一脸的怨气,铁恪低头笑得合不拢嘴。
铁花接着道:“铁荆,铁易铁坚。这三个穿一条裤子,根本不听使唤;说真的,我好像去岛的外面去看看啊,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真好奇……”
说着,她坐到了铁恪身旁,她用手揉着腿自言自语道:“先歇会儿吧,我实在是太自私了,老是把你拖出来……”
铁恪没有说什么,只是偷偷看着铁花的脸,她的脸是那样的细嫩,白里透着红,干净没有一点瑕疵。
对于铁恪而言,他认为铁花就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了,他看的陷入一种痴迷状态,什么都不能将他唤醒。
两人缓步慢行,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伴着嬉笑,引得铁花好奇,她撩开草堆,只见三个少年,光着身子在水谭下方嬉戏捉鱼,好不欢快。
铁花见后急忙奔走,铁恪紧跟其后。
她边走边说:“不曾见到,不曾见到……”
登时那水潭中跃出两
人,右边那人抓住挣扎的小鱼不让它跳走,
左边那人指向一边吼道:“嘿,你看!”
右边那人,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
声音一出,他顺势托起竹叉向那人手中的鱼刺去,
刺中立马扔入身后框中,
右边那人见手中鱼不见,立马叫道:“铁荆,你耍赖啊!”
铁荆得意反问:“铁易,我只是说比谁抓得多,并未说用如何方法,再这样下去,衣服你是洗定咯。”
铁易气个不行望着后方,
“铁坚,你做个见证,我今天一定要赢他…铁坚?”
话完,却久久不见回声。
不远海外,那块青石苔上,铁坚欣赏着铁天修刻竹笛,他一边吹拂一边小心翼翼的修着音孔。
铁坚见此手工精巧,忍不住发声赞叹,
“铁天,你可真有不起。”
铁天笑着回话:“小意思,哪天你生辰诞日我做一个送给你。”
说完,继续埋头苦干……
海边,铁花放下背褛,嗅了嗅手中花草,就摆放在那个破旧木牌前,木牌已发黄腐朽,上面的字迹也早己模糊不清。
她又回忆起了小的时候,被石墨黑从海中救起,她记忆中的那些船支,七零八碎漂浮在海上,雾气不由令她身子阵阵发寒,她站了许久,心中黯然。
方才潭中戏水的两人,打闹的来到海边,见着铁花站在那里,便立即吹响口哨,招来铁坚铁天,众人聚到一处,
铁花知道,这几个家伙是肯定又是来嘲讽自己的,她早已
习惯,不得不习惯。
只听铁荆上前说道:“铁花师妹,你整天,都在守在那破牌子前,放一堆烂花草有什么趣?”
铁易又道:“是啊,我们父母,连师傅年当都未曾见过,所以你不必己人忧天了……”
铁花听后,立刻回话:“我们父母定是**人所害,好好的船只怎么会在海上说沉就沉了呢?一定是云海帮的人做的,他们说谎,他们欺骗了我们!”
铁荆蹲在了那块木牌边,低声道:我说,铁花师妹啊,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们没有证据怎么好去诬陷别人呢,他们那么多的人。难不成还怕我们岛上这区区几个人吗?”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