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母亲早逝父亲体弱多病,我虽然知道那天会来临,却不料如此之快,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只好卖身葬父,那些男人为了争我在大街上打斗了起来,最终被何梅生看中入了这丽春院,学了舞,练了手好琴,但这么多年我早已厌倦这样的生活,他们看中的是我的脸蛋,从没人欣赏我弹的琴,在这里虽表面与她们姐妹相称,实则私底下谁也不服从谁……”
悦心兴奋道:“莫姐姐,那我能听听你弹的琴吗?”
“当然可以……”
说罢,莫雪樱抚琴而坐,指尖的律动轻挑复捻犹如她的舞蹈,多姿多彩,顿时悦心双眉紧皱,仿佛从琴声中感受到了些许凉意独自悲伤的情绪。
秋意浓浓,那模糊又渐渐清晰的紫衫身影在悦心眼中不断浮现,
莫雪樱停琴问道
:“你怎么了?”
悦心摇头,“我…我觉得这首曲子,听起来感觉好悲伤。”
莫雪樱道:“这首曲子叫做秋水雁飞,曲调确实有些悲伤。”
悦心的目光又瞟向了那桌上,那对红蜡烛,莫雪樱见状将它拿了过来,递给悦心,
“我看你一直看着这对蜡烛,若是喜欢我送你便是。”
悦心摇头,
“我只是害怕黑,那房间里什么也看不到,我只拿一个就好…”
悦心回房刚回房躺下就点起蜡烛蜷缩在床角,微弱的烛光亮映着床沿周围,,
待她双目合上,就得一梦,梦中许多刀剑在他的眼前快速闪过,拼杀伴着倒地声不绝,飘然的除了风,还有一些血染的白衣……
“少爷,这样不好吧?”
两个下人先是劝阻又随着步伐缓缓进入丽春院里,
赵世齐说道:“你们两个烦不烦,我只是进来看看,又不干别的。”
两个下人又道:“这事儿,要是让老爷知道你屁股可又要吃棍子了,到时候你解释说你只是来这里看风景的,你觉得谁会相信?”
赵世齐气愤回道:“我吃棍子,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家伙,交代事情话都捋不直。”
刚寻位坐下,身旁多了些围观者,每从身旁过时,都会留意看他,
他们虽未表态,但赵世奇从他们眼神中可以看出对自己这个小孩儿充满鄙视的眼光,渐渐的又多出一些嘲笑的人。
三人坐立难安,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
什么。
只听一声惊叫传来,众人都往门口望去,两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那两人身高相仿,可谓奇人异相也。
左边那人黑衣黑唇面目狰狞,极为丑陋,方才的惊叫声多半也是见他而发。右边那位体色发白,白的,像具死尸!鲜红的头发甩向右侧一方,近乎着下半张脸,这两人便是红黑二煞,江湖上有名的恶人。
敦不知这两人一走进,方才的吵闹声,就这样被两人的奇装怪貌吸引到了。
丽春院的女子都不敢上前招呼,好在何梅生还是见过些世面或者说是阅人无数,也不为过,在她这种人眼里只要给钱猫狗也给招呼了。
见何梅生摇晃着身子走上前来,
“两位爷,有没有熟习的姑娘,见你们气息急促像是赶了路……”
黑煞立马将她说要说出口的话打住,“行了,好意心领,快上点儿酒菜,吃完还要赶路呢。”
何梅生点了点头,转身白眼上翻,小声道:“吃完赶路,小心夜晚沟深……”
正当酒肉上齐,两个长袍黑衣人走了进来站于门口望了许久,
何梅生望去,“哟,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的客人都非比寻常啊。”
红煞杨耀说道:“你说,这云海帮找我们两个做甚?”
黑煞顾幽回道:“我想,多半与他们的敌对金刀们有关,找我们只是做帮手罢了,据传他们十年前为了停战,双方争斗还打了一场,最后双方两败俱伤收场,据说当时
洛雄也在。”
杨耀说道:“洛雄?那个叫我们迫害无名氏的那个人,看来这云海帮也是冲着癞头藏着那本真的入魔剑法来找我们的,我们去了也是白去,我们又不知道入魔剑法在何处。”
顾幽回话说道:“先不要管那么多,去了云海帮我们两个放机灵点儿,看能不能帮些什么忙,再捞个闲职,好过两天安稳的日子,再找些干净的女人……”
杨耀点头回道:“嗯,你说的很对,去了还能混个眼熟。”
而门口的站着的两人,正是铁恪铁花,
铁花手挽铁恪的手腕说:“你怎么确定张家那个丫鬟会被拐卖到这里的?”
铁恪回道:“师姐,这并不难猜,张家被拐的是个女娃,据说容貌甚美,效城鱼市集龙混杂,白天我也观察过,从他们眼中的警觉,刀工路数断定,他们不是普通百姓可比,再者我与那鱼贩交谈颇多,似乎他的言语对我有所避及,你想谁会去打一个丫鬟的主意,除了他们自家人别无其他。”
铁花回道:“那也就是说是张家人,顾了那些懂武功的摊贩,将女娃拐卖到这里的。”
铁恪回道:“同时顾摊贩的那人,要拿钱办好这件事儿给封口费,而所得的盈利近归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