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荆停下向悦心说道:“小姑娘,敢不敢跟着我来?”
悦心没有跟其他的,
直往三人走的方向追去……
贾梁两人看见,也想跟去,刚一跳下了船就被一个奇怪的声音呵斥住,只见远处那石洞门缓缓打开,贾梁两人呆在原地不敢上前。
风乘浪挥了挥手,招呼几个手下也跳下船去,让他们跟在贾梁两人身后。
几个喽啰十分胆怯轻压着步子,不敢迈大步走,贾天酌回头望向身后,发现有几个人在身后,顿时壮了胆子,向身后的人讲道:“没事儿,哪来的什么陷阱啊。”
话刚一说完,地上就发出异响,泥土树叶被拱起,像雨后长出春笋。
许忧向他两人大喊:“小心地上!”
贾梁两人受到惊吓,以为真触到了什么机关,立马瘫倒在地,而后从他们身后前地上弹出许多断剑碎片,将身后喽啰尽数击倒,无人再站起来。
而石门打开后,缓缓走出几人,贾天醇和梁无歇眼神会意,不再做声,昏倒装死。
李二从石洞口飞身过来,对众人讲道:“云海帮的人,你们有多少尽管来多少,我保证你们全都死光。”
铁恪铁花也从石洞口走了出来。
铁花也走了出来对她道:“李二。小心他们使诡计,云海帮的人都奸诈得很……”
李二对她点了点头。
宋堂远远的看到铁花出来,眼睛都瞧直了。
众人谁也没有在轻举妄动,只互相干看着,气氛相当疑重。
而另一边,林中。
悦心紧追着三人,悦心向前跑,边喊边道:“别跑!给我
回来!回答我的话。”
哪知,荆易坚三人听了她的话,反倒越跑越快,跑到悦心都看不见人影。
他们窜走过竹林后,越过一个權木丛,在一个泉流瀑布停了下来。
悦心紧追,见他三人飞上了瀑布山顶,着急的想要飞去,她环眼看过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踩住借力的地方,只有潭水中央有一块光滑凸凹的青石,足以容纳两人站立,她觉得可以借力飞上。
她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她突然急停了下来,望向自己脚下,她心中猛地一惊!原来她的脚踩到了机关。
左右林子里突然飞出许多石子儿,她剑全力去挡,石子又小又多,密密麻麻的,刚档完,身后又飘来了几根尖细的竹刺,她用剑将迎面而来的竹子削成几段,突然身后撞来一根粗木,悦心防不胜防,被撞进了潭里,消失不见。
荆易坚三人擦亮眼睛,从潭水中找寻着悦心身影。
悦心沉了一会,又从水里像鱼一样跳出,站于潭中那块凸凹的巨石上。
悦心蹲于石上,口内喘着粗气,心里一惊一乍,又气又怕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她抬头看见三人了在嘲笑自己。
登时她气就来了,直对三人讲道:“你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通通都使出来吧!我才不会怕你们的。”
荆易坚三人纷纷笑道:“这个小姑娘,倒挺有意思的……”
铁荆又对悦心说道:“我们才不使什么阴谋诡计,
我们就想领教你的剑法。”
说罢便都从几丈高的瀑布飞身下来,与悦心在水面上斗了有十来回,招招把悦心往水下逼,悦心不敢松懈,防守多与进攻,而三人车轮战,照此往复,不疲不倦……
反观此刻的李二,正无视云海帮众人,又对着铁花笑道:“师姐。他们不过只是一群土匪流氓,何以为惧?反正我是不会怕他们的。正好师父教我的武功,我还没有人能过过招呢。”
方惜武李二,觉得眼生的很,便说道:“这家伙是谁呀?从前怎么没见过。”
王清芬王郁香,也从石门中走了出来,两人在昨夜,已乘船来到金刀岛,遇上裴云海与金刀三老对决,帮不上什么忙,差点就被岛上四处设下的陷阱打伤,幸好从前与铁花铁恪李二,都有过交集,不然很可能就会死在陷阱堆里,告知来意后,才发现悦心并没来金刀岛,于是就留到了岛上,被当做贵客招待。
王清芬看着外面云海帮所有船支都已出动,虽仅有几百人众,却声势浩大难比,这也归于他们齐恒一心。
王清芬不由发出感叹,“哎呦呦,这场面够宏大的。看来这一会儿又要大干一场了。”
两人默默走到李二身旁,只听几李二指着几船人破口大骂,甚是难听。
王清芬王郁香听的很心烦,一人一手揪过他的耳朵,李二觉痛,身子矮下两寸,见过是两人赶紧求饶道:“疼疼疼!哎
呦,松手哇!大娘,二娘。”
王清芬指他喊道:“你这个小乞丐,痞性不改,骂的可真难听。我记得你当初好像也这么骂过我两姐妹的。”
王郁香也道:“你现在倒是长本事了嘛,开发出了些新词烂语,赶明儿是不是也要用到我们身上?”
李二见两人有些生气,连连解释,“大娘,二娘。饶了我吧~以前都是我年幼无知,我知错了。现在我骂人只是想挫挫他们的锐气啊,你们总不能让我在敌人面前丢人吧?”
两人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便松开了手,李二急忙蹲下,用手揉自己那一对像是被开水烫过的耳朵,一声抱怨,一声喊疼。
铁恪又站上前去,对着云海帮众人道:“我以为那个裴云海是真的想与我们师父单打独斗分高下,想不到,还请了这么多的帮手。”
方惜武听了气怒道:“少他娘的说废话,我们帮主人在哪儿呢!”
李二又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对他讲道:“你们帮主与我们师傅斗了一天一夜,现如今在山上打坐疗伤呢,我们可不做像你们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宋堂小声道:“原来我们帮主在他们的山头疗伤。这对他来讲,是非常不利的事,可岛上陷阱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