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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缘来各相逢大战醉生楼上(第1页)

接着,那几个说要找孤竹一叶的也吃完算账了。他们几个刚走出门口,两个人迎了上来,其一说:“大哥,有孤竹一叶的消息了!”这“大哥”问:“在哪里?”说话的应:“江湖上传出话说,各路人马要约于三天后齐聚襄阳醉生楼共同对付孤竹一叶!”这“大哥”说:“看来这个人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啊,竟然有这么多人要对付他!”这时,另一个随口说:“大哥,怎么办?他要是死了,我们还找谁去杀程力成?”这大哥回:“那不是说的蠢话吗?他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我们也用不着去找他了!走,去襄阳,看三天后他有没有死再说!”说完,几个人就上马奔去了。

鄂州;江夏郡,夏口城。

夏口城中有一黄鹤名楼,传为三国时吴主孙权因军事需要所建,以其坐于黄鹄山上而得名。登楼远望,浩瀚澎湃之长汉二江尽收眼底,江夏汉阳之地一览无余。过往来客,游人不绝。

黄鹤楼脚下武昌城,城中街道上。四个穿着华美整洁的少年公子哥正并排在人群中走着。这少年四公子,其中一个二十岁模样,纤细洁白的小手中拿着一把精美的折扇,其他三个年龄跟他差不多,手中拿的却是剑。仔细一看,可见四人都是瓜子脸樱桃嘴、脖颈纤细肌肤白嫩,显是女扮男装。这时,其中一个对那拿折扇的说:“公子,我们从长安,往西蜀

,再经渝州,到了江陵这里,一路吃喝游玩,现在银子已经用了大半了。”从她的话看,她显然是这假公子的仆从。

“没事,”这个女扮男装的俏丽“公子哥”摇着折扇说,“我们过江后往回走就是了。”这时,另一个也忙凑过来说:“还有啊公子!从出来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回去主人和夫人会不会责罚我们!”这假公子不以为意,说:“怕什么?我爹我娘宽厚仁慈,他们那么疼我,有我在中间为你们挡着,天塌下来也压不着你们!”刚说完上句,她又得意地随口向左右一问,“难道一路跟着本公子出来游玩,你们三个不开心吗?”

“开心!”其余三个凑上前来,笑着齐声应。“公子哥”不禁得意一笑,马上低声说:“小声点!看你们几个嬉皮笑脸、拉拉扯扯的,哪里像是男人!周围还有这么多人走着呢,要是被人说出我们是女扮男装,那多没面子!”说着,几个人忙又站直身子,装出公子模样来。

恰在这时,她们身后数十步远的地方,一个身影在人群中疾速地左避右闪,正向这边奔来,还时不时地对周围人说着“借过”二字。行人中有三人,这身影从那三人身边奔过去后,那三人不由一惊,怔在原地,议论起来。那三人带着兵刃,想必也是走江湖的。其中的一个惊道:“刚才那个是人是鬼啊,呼地一下就过去

了!”另一个说:“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最后一个说:“如果不是鬼,那就是一门极快的步法!”三人还议时,这个身影已到离假公子她们仅六七步远的地方来了。

“这是哪门哪派的轻功,怎么这么快!”行人中又有人说,“到底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这么摆显本领!”又一人说:“刚才看着好像是个少年!”开始说话的说:“难怪!原来是初生牛犊不识虎啊!”又一个说:“不过各大门派中也没听说哪门哪派有这样的武功啊?难道是江湖小派?”开始说话的说:“别管那么多了。这里有家酒楼,进去吃点东西再说,吃饱了赶去襄阳!”

“公子哥”四个隐约听到背后行人中有人在议论着什么,刚要回头去看时,那个身影扑地一下就撞在了“公子哥”的左臂和她左边女子的右臂上。

“啊!——”两人同时叫出一声。这么一撞又冲出几步远后,这个身影停了下来。站稳身子后,忙转过头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跑得太急,一时收不住脚撞到了两位!”这少年俯身连忙道歉时,“公子哥”四个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好俊俏的一个少年!”——“生得好俊啊!”

看着眼前来人的相貌,她们中的一两个不禁在心里说到。原来这个撞上来的人是位清俊秀美的年少男子。此时,见对方这么诚恳地道谢,原本有些想骂人

的“公子哥”冒上来的怒气也消了。“公子哥”左边的女子笑说:“小弟弟不必客气,我们没事!”看样子她对眼前的这个“小弟弟”挺有好感。

“这位大哥,你的声音……”听到对方竟然是女声,少年起了注意,“啊!四位大哥的容貌怎么都跟女子一样,难道四位是……”这时“公子哥”扫了一下周围,发现不少人正看着他们,便毫不隐瞒地说:“没错,我们四姐妹出门的时候就喜欢女扮男装,不行吗!”说完,往前走来。旁边两个女子性情较腼腆,听她在众人面前直白地说出来,脸上顿起了点羞意。

少年边走边忙说:“对不起,我一时嘴快,不是有意冒犯四位姐姐!”说着时,少年的双眼停在了“公子哥”的脸上,一时不能移开。“公子哥”偏过脸对他一瞅,说:“你这小孩,瞪着我干吗!”少年说:“我想姐姐如果换成女装的话,一定美过天仙!”忽然听对方发自内心的这一句,“公子哥”脸上掠过一丝舒心的笑。她旁边的女子马上说:“那当然,我们家小姐……”刚要说什么,“公子哥”白了她一眼,像是在说“多嘴!”。接着,“公子哥”说:“你这小孩,头发还没扎起来的,嘴巴倒是挺油滑!”少年应:“我十六岁了,不是小孩了!”

“我们都比你大四五六岁的,你不是小孩是什么?”“公子哥”随口说

。旁边的女子说:“小孩没什么不好啊,跟小孩在一起才随意热闹嘛!”少年忙笑说:“我叫司马艳阳,成都人。很开心能认识四位姐姐!”听了话,旁边的一个女子眼睛对着“公子哥”,笑说:“我看是很开心能认识她才对吧!”“公子哥”用折扇对着她的额头一拍,说:“你也多嘴,小心我回去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听了话,说话的那个忙不及闭起嘴来;其他两个不禁偷偷一笑。

接着,一个对着司马艳阳问:“你刚才为什么跑得那么急呀?现在看你好像又没什么要紧事?”司马艳阳摸摸脑袋,笑着说:“的确是没什么要紧的,只是在躲我姐姐,不想被她抓到而已。”对方问:“你姐姐干吗抓你?你很怕她吗?”少年说:“不是啦,我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刚才我在江上的时候,发现她的船就快追上来了,我想她一定是我爹我娘叫来把我抓回去的,所以就赶紧从南边上了岸,然后转个弯从这里跑去渡口,再坐船到北岸去,我想这样就可以把她们甩掉了,嘿嘿。”见司马艳阳笑得天真可爱,对方也不禁跟着微笑,说:“原来你跟我们一样,都是偷着跑出来玩的!而且我们也正要往北岸去!”

“那太好了!如果四位姐姐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跟四位姐姐同路呢?”司马艳阳问。女子笑应:“好啊!我叫绿蓉,她们两个叫秋

怡和青莲。这个是我们家小姐,叫令狐雅若。”原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年青“公子哥”正是鱼善幽、鱼善游兄弟二人要找的女少主令狐雅若。听了介绍,司马艳阳开心地说:“既然四位姐姐愿意让我结伴游玩,那我就不用担心一个人没伴说话了。”令狐雅若问:“你说你一个人从成都跑来这里,江湖险恶,难道你就不怕遇上坏人吗?看你年龄不大,胆子倒是挺大!”司马艳阳笑应:“我不怕,我有我师父传我的追星步法,一般的坏人抓不到我!”

“什么‘追星步法’,是轻功?”令狐雅若问。司马艳阳应:“不是轻功,是我师父根据阴阳五行和四象八卦而自创的一种极快的避闪移形步法。我由于练习不精,在使用这路步法的时候,有时会把控不了方向和步子的收放。”说着,司马艳阳又摸摸脑袋。令狐雅若说:“所以你刚才就撞了我们?”司马艳阳傻笑着,应:“是啊是啊,让四位姐姐见笑了。”令狐雅若问:“你师父是谁?看你的步法好像还不错。”

“我有两个师父,他们是师兄弟,两个都是青城山上的道士。我大师父的道号叫清灵,二师父的道号叫清远。其实他们是不让我随便向外人说这些的,我看姐姐年轻美貌,一定不是坏人,所以就说了。”司马艳阳傻傻地说。令狐雅若不知不觉间,对他也生了好感,灿然一笑

,说:“你这小孩嘴巴倒是挺甜!”接着,又说,“不过,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同时有这么高深的这两个师父?”司马艳阳说:“我想这是因为我爹的关系。我家是成都巨富,我爹在成都有很大的买卖,而我爹又喜欢跟道士来往,我师父修缮道观的钱都是我爹出的。所以我的两个师父就收了我和我哥为徒弟,传授给我们武艺。”令狐雅若说:“原来是这样,你的来头还真不简单呀!”

“嘿嘿嘿……”司马艳阳又傻笑几下。令狐雅若又随口问:“你还有个哥哥?”司马艳阳应:“是啊,他也会追星步法。”刚说到这,听到前面渡头有船家在喊:“几位公子要过江吗?要过江就快上船啦!这里人多,先上的先过!”

几个人向前看去,船家是一对夫妇,喊话的是丈夫。司马艳阳嘴快,忙应几声“要要要”,几个人便朝船家走了过去。从船上安着的浆可以看出,那是一艘夫妇二人一前一后摇的小船。接着,司马艳阳和令狐雅若先后走了进去。也许是出于男女之别,入座时令狐雅若没有接着司马艳阳坐,而是坐了他对面。接着秋怡、青莲二人挨在令狐雅若的旁边坐,唯有绿蓉挨着司马艳阳坐了同一边。

“小弟弟,她们不跟你坐我跟你坐!”绿蓉边坐上去边笑说。刚说完,男船家问:“几位公子,我这船过去一次五十钱,一次最多

坐十人。几位公子是要等其他人一起走,还是现在就走?如果等满十人的话,一人就只需五钱,如果现在就走,五位公子每人就是十钱。”船家当然看得出女扮男装的几个不是公子,只是不想多话,就装糊涂了。听了话,令狐雅若便说:“我看就走吧,人少了清静。”司马艳阳忙傻笑说:“大哥说得对,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呵呵,他还懂得演戏称我大哥…”听了司马艳阳的话,令狐雅若心里想。船家便说:“那几位公子坐好,这就走了!”司马艳阳对船家的话没多少兴趣,想到的却是眼前的令狐雅若:“这雅若姐姐刚才说话的时候粗里粗气的,现在坐下来却有我姐姐的样儿,看来这女子的坐法都差不多。”接着,又想,“她身上发出来的香气不浓不淡,让人闻着好舒心呀!要是今生今世能跟这姐姐在一起,那我这辈子就比神仙快活多咯……”他就这么痴想着,出了神。这时,绿蓉笑着朝他问:“小弟弟,你说说,你师父还教了你哪些武艺?”但司马艳阳想出了神,竟没留意到。

“小孩!我在问你话呢!你在傻想什么呀?”绿蓉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啊?我我我没想什么……”司马艳阳恍然而醒,仓促应话。看到他的傻样,令狐雅若几个不禁发笑。

两头的船家对他们这几个年青人的话也没大在意,正一下一下地

划着船。随着一声接一声的欸(ǎi)乃浆声,小船在碧绿的大江上缓缓前行,一点点地向北岸游去。令狐雅若等坐在小船上,看着辽阔的江面,迎着灿烂日光下吹进船来的阵阵微风,仿佛闻到了碧绿江水的清香,人人不胜惬意。

话说两头。与令狐雅若几人数里之隔的汉阳鲁山(即龟山)内,两个佩剑的青年正跨马顺着大路朝汉阳城的方向走去。但听其中一个说:“师兄,师父让我们出山行走,了解江湖上的情况,可这个事情我们也不必去管吧!他们要杀,就随他们去杀好了!”另一个便应:“也没说要管嘛,我们只是去一旁看着,到时候见机行事。我听说这个叫孤竹一叶的平日里杀的都是一些该杀之人,这么看来,他倒是一个正直的人,这样的人活着对武林未必是坏事。从江湖上的传闻来看,这个人的武功和名声都在你我之上,我们去一睹他的风采不也是件快事吗?至于要不要出手帮他,自然是视情况而定了。”

两人就这么说着时,稍在前面的“师兄”略微侧头凝神,说:“前面好像有人打斗!”“师弟”应:“嗯,我也听到了点声响。”“师兄”说:“你牵着马,我运功跃上去看一看!”

说完这“师兄”疾速腾空而起,朝前上方跃了过去。留下来的人本想说什么,才叫出“师兄”二字,那“师兄”已于呼呼几声响

中,跃到二三十步外的一棵大树的枝干上去了。但他的轻功还处于一般的境地,他落于枝头的瞬间,树枝晃动了一下,他的呼吸也略微粗了些。接着定睛一看,看见前方一二十步外的林子下的道路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与两名二十三四的女子刀剑斗着。两女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子,她看上去显得焦急而又束手无策。显然她们三个是一起的,而她可能不会武功。因为是对着她们的背面,树上的男子看不到三名女子的面容。但仅从穿着打扮看,后面女子的背影就给人一种清丽脱俗之感。而那个男人正面向男子的这边,他自然就看得清楚了。

那男人头上戴着一个发箍,发长仅及双肩;两腮肥厚,留着八字胡须;笑起来满是奸淫之相。从他胸前衣襟的开口处略微可以看出他有纹身。在兵刃上,两女子拿的是剑,男拿的则是一把特制的兵刃。那兵刃与普通刀剑一般长,看上去似是刀与钩的结合体,即既有刀的扁与宽,其顶端又有钩子的弯与尖,凹凸两面都有刃。

这时,只见两女子的剑同时朝男人的胸口处疾刺过来!男人见势,利用身高的优势以及两女子与他在距离上的欠差,胸部向后一收,刀钩疾压下来,同时钩压住了两女子的剑。男人得意一笑,奸淫之相尽露:“哈哈,二位小娘子竟然有兴致与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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