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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者世人心剑者武人情中(第1页)

望了片刻,男子道:“你是长安人氏?”少女应:“嗯,我家住在长安城内。”男子说:“我叫司马艳风。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答到:“郭采文。”男子说:“你一个女孩儿在这荒郊野外行走,又不会武功,怕会有危险。等老虎远了,我送你过去见他们吧。”听了男子的话,少女不出声。男子便微微笑说:“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许咯。”少女忽然说:“我们很快就要进山去学武了。”男子说:“哦?愿闻其详。”少女说:“恒山的掌门郭萍道姑是我的姑姑,我父亲要送我们姐妹去她那里。”男子说:“学武能防身,强身健体,这倒是好的。你还有姐姐?”少女说:“嗯,我姐姐叫郭采燕,我家只有我姐妹两个。”男子灿然笑说:“本来我是一个人想家了,现在遇到你就忘了,觉得很开心,心情好多了。”少女很腼腆,没说话,但心里也很开心。之后便是两人随意聊了一些,而后男子送少女回行。

这画面在郭采文脑中浮现已然不止一二次。那记忆中的司马艳风风度翩翩而又体贴暖人,郭采文早已倾情于他。想了片刻,郭采文又回神眼前。她的眼前只有星空下的一片茫茫漆黑的夜,孤寂的夜。接着,她轻声自语到:“姐姐,你去哪里了啊?都出去四天了,我一个人好难过……”说着,泪水又流了下去。

两天后,五月初

一日,午时。一个带剑男子出现在南岳衡山的山门前。

男子拿出一块银子,笑脸盈盈地走到两个守门人面前说:“两位兄弟,你们幸苦了。在下想向两位兄弟打听一个朋友。”两守门人见到银子,心情大好,说:“要打听什么人,就说吧!”男子说:“在下有一个朋友叫程力成,洪州人。他说要来你们这里,不知他还在不在里面?”守门的说:“是他啊!”男子说:“对,正是。”守门的说:“还在里面。”男子说:“能不能劳烦两位兄弟去替在下把他叫出来?”守门说:“哦?你叫什么名字,是他什么人?”男子说:“在下姓刘,是他江湖上的一个好友,他只要出来见了就知道了。在下找他有点私事。”守门的说:“好吧,那你在这里等一会。”说完,就进去了。

一阵后,程力成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跟着守门人出来了。到边后,另一个守门人说:“他说在林子那边的路上等你,有私事同你聊。”接着,程力成来到了守门人所指的地方。走到边,打量了站在他跟前的人,程力成问:“阁下是哪位朋友,在下好像并不认识你?”对方应:“没错!我不是你什么朋友,我是江湖杀手孤竹一叶,是来杀你的!”程力成一惊,接着又回复了平静,说:“你是龚伟派来的!”孤竹一叶说:“什么人派我来我不管,只要有钱就可以了

。他们给我二十两金子,买你的人头。你要么跟我动手,要么出更多的钱,然后我把他们的钱退回去!不过你出的钱至少要多出五两金子!”

“哈哈哈!”程力成忽然发出一阵苦笑,道:“我如丧家之犬,温饱暂且难说,哪还来得钱!”这程力成本来相貌平常,但他豪然一笑,倒是让孤竹一叶有些另眼相看。看时,孤竹一叶又听他道,“看来是天要亡我程力成……你要我的人头,便动手来拿吧!反正我不如意,活着也没多大意思!”孤竹一叶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形,有些惊讶,说:“不行,你必须跟我动手!我不能就这样割了你的头!”程力成说:“要杀就杀,你罗嗦什么!是死是活,对我已没有什么区别。”孤竹一叶急了,因为他不想失去他已经拿在手上的二十两金子。虽说此时的孤竹一叶已是宿芳宫少主,而现下的宿芳宫又统治整个南阳城,但孤竹一叶还是想凭自己的能耐挣金银,讨他师父宿芳宫主曾定的欢心。孤竹一叶道:“不行!你必须跟我动手!”听了话,程力成倒打量起了孤竹一叶来,说:“哦?你不是一个冷血杀手?”

“这个你用不着管!我看你手上也握着剑,是男人你把剑拔出来便是了!”孤竹一叶厉声说。程力成不禁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孤竹一叶,见这男子不仅一表人才,且透着一股非凡正气。

打量时,程力成说:“小兄弟,我今年已经三十好几了,然而武功平平,名望更是没有什么。我看你不过二十几的样子,却有一股非凡的气概。我心里有件事情,此事若能了结,我万死不惧。”孤竹一叶道:“你既不愿动手,有什么遗愿,说出来也行!”

程力成说:“我师父是洪州派的掌门,他是被我的师兄龚伟给毒死的。如今龚伟已经掌握了派内大权,又习了本派的两大绝技——灵蛇手和缩骨功。我身单力薄,想复仇已是无望了。但师父生前在铸剑师沈思古处定制有一把宝剑,这宝剑三五年才铸成,其价值远胜于二十两金子。小兄弟你一人前来,我当是你我有缘,如今我师父已不在人世,宝剑无主,而我的能力,又得不到宝剑。本来你一个外人,也是不能拥有这宝剑的,但我瞧你有正义之气,宝剑如落到你手,好过被奸人龚伟夺去百倍!三年的取剑期限只剩不到十天的时间了,龚伟一定会以掌门人的身份去取剑,你可以把宝剑夺走,免得落入奸人龚伟之手。龚伟得不到宝剑,也算消了我些心头大恨。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如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以本派掌门人的入室弟子的身份立个字据,授意你去取剑。”

听完,孤竹一叶心动,问到:“你要我答应你什么?”程力成道说:“拿到宝剑后,杀了龚伟,为本帮清理

门户!而后心念宝剑乃是洪州前掌门张次山先师之物即可。”孤竹一叶又问:“你真不怕死?”程力成道:“有时死比活着容易!你要是能答应杀掉贼人,以贼人之头祭奠恩师,我现在就把项上人头交给你!”孤竹一叶见对方说得诚恳,已然心动,道:“这是你们派内之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过问。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不让龚伟拿到宝剑!”说完,孤竹一叶转身而去。

此时,龙泉剑池湖畔的沈宅的宅院中,铸剑师沈思古带着一个人,正踱着步。

“你说张次山死了?”沈思古有些惊讶地说。这弟子人应:“是的,师父。现在丧事都快办完了。”沈思古若有所思,说:“张次山当初没有说让弟子取剑,如今他这一死,宝剑岂不成无主之剑了?”这徒弟觉得师父似有歪心思,问:“师父,您是想?”

“唉,”沈思古叹了一气,“我作为铸剑师,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入土时能有几把好剑随着下葬。我十八九岁开始自己铸剑,如今已二十五六年了,却从未铸出过这么好的剑。所谓妙手偶得啊,以后恐怕再难铸出这么好的剑了!”这徒弟看到了师父心中的难处,说:“师父,您是想把无刃剑留下,将来作为陪葬?”沈思古说:“哎,为师也是犯难啊!要是其他刀剑定要多选几把好的,而要是无刃剑,仅此一把,为师恐怕就能同鼻

祖欧冶子一样,千古流芳,扬名立万了。所以就想,要是张次山的徒弟来取剑,就在其他宝剑中选最好的一把送给他们,然后把无刃剑留下来。”这徒弟说:“师父,徒儿以为这样似乎有些不妥。一来日后要是有人发觉了这事,说您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信誉,反而有损您的名望;二来无刃剑若是不得面世,世人也难以知晓您铸造出了这么好的宝剑,也不利您的名声啊!”沈思古一怔,道:“你说的倒有些道理!”又说,“其实仔细去想,这么好的剑我也不忍心让它不见天日。”

沈思古边说边思索着。这徒弟便说:“师父,徒儿有一计倒是可行。”沈思古说:“哦?说来听听。”这徒弟说:“前几日二公子不是说要在月底回来办理婚事么?我们可乘此机会邀请中原各大门派一同来参加婚礼,然后婚礼时请他们赏剑。到时候既可以给二公子办婚事,又可以让大家欣赏这绝世宝剑,让您名扬四海,这样岂不是双喜吗?”

“对啊,这个计策倒是可行!这样既可以给军儿贺喜,又可以顺便观赏宝剑,可行!”沈思古欢喜说到。接着又说,“军儿他哥哥体弱多病,才十几岁就去世了,我担心军儿也会这般,所以十年前武当大弟子杨业来这里寻求宝剑时,我就乘机把军儿托付给了他,让军儿入武当派学武健身,以图个平安长寿。如今

军儿能与他的同门师妹结为连理,自然是好事,也是武当派内的喜事,到时候武当是必来的了。然后再把峨眉和五岳剑派都请来。这个喜事也就算办的圆满啦。”沈思古师徒俩这么说着,两人都喜上眉梢。

次日,五月初二日,武当山天柱峰。

杨轻尘几人已回到武当山。跟师门汇报完了事务后,杨轻尘等人便跟平日一般做功课。大伙儿自行舞剑练功时,杨轻尘跟着两个师兄弟笑着凑到周子亮身边说:“你姐和你姐夫沈军在那大松树后面说悄悄话呢!我们几个躲到树后面,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三个人迫不及待地笑着。周子亮说:“有什么好去听的,我才不去。”杨轻尘说:“你不好奇?”一个催到:“是他的姐姐,他自然没兴趣!我们三个赶快去吧,要不然他俩走了,想听都没得听!”接着,三个人急急忙忙地朝松树后面走去了。周子亮刚要说话阻止,几个人却已去远。周子亮担心他们做坏,不得已跟了上去。

“军哥,这下面的景色好美啊!”松树前边,一对男女并排站着,就着武当群峰下的美景,游目观赏。显然这“军哥”是沈思古之子沈军。听了女子的话,又看到眼前女子和美的面容,沈军脱口道:“是啊,兰妹!你跟这下面的景色一样动人呢!”“兰妹”便是周子亮的姐姐周子兰,也是沈军的未婚妻。

沈军说了这

句,周子兰羞红着脸,心中极是甜美。听到这,树后的杨轻尘三人捧腹窃笑:“肉麻死了,肉麻死了!再听下去我身上的皮都要成鸡皮了!”跟来的周子亮见三人正在树后面偷笑,便来叫到:“喂!你们三个在那里笑什么呢!”沈军俩一惊,忙转身来看。

“轻尘,你们三个偷听我们说话啊!”沈军叫到。杨轻尘忍笑,说:“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路过,正巧碰到你们俩在看风景,我们不便打扰,正要离开呢!”另一个却说:“是啊是啊!军哥兰妹,这里的景色美吧!”周子兰急得满脸通红,说:“你们三个坏死了!”杨轻尘忙说:“不开玩笑了,我们谈正事。师弟,听说你们成婚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沈军应:“嗯,本月初十。再过几天我爹就要派人过来了。”旁边的故意问:“派人来干吗?”另一个附和:“当然是迎接新娘子啦!”边说着眼睛边瞄向周子兰,周子兰脸一红,便走开了。

第一个又道:“呵呵,害羞跑了!”另一个道:“三师兄,到时候我们陪你回去,你可要好好招待我们呀!”沈军应:“那是当然啦!”接着,另一个说:“你们猜猜,这一次我们武当会去那些人?”杨轻尘便说:“二师弟是我爹的徒弟,我爹当然会去。子兰是二师叔的女儿,所以二师叔自然也要去,我们几个当然是要去的。至于其他

人,能去的自然可以去。”旁边的一个道:“那师公会不会去?”沈军说:“这里离龙泉遥遥万里,我一个小辈,怎么好劳烦师公去!师父师叔几个去就给足我面子了,哪还能劳烦师公去!”旁边人同时应到:“有道理…”接着,一个又说:“不过,一路顺汉江而下,也是很快的。”说完,几个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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