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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南越衡山定各派江畔停四(第1页)

见对方不动,薛敬开口说:“怎么还不出招!难道是想设法开溜?”孤竹一叶一笑,应:“是有此想法。但又觉得行不通。因为你的轻功必然不在我之下,我要跑也是不易的。”薛敬随口说:“你晓得就好。”孤竹一叶道:“是你要来抢剑的,还是你先出招吧。我功力不如你,剑法也未必胜你。既然胜算很低,我随意应你几招就是了。胜了,是我幸运,不胜,我也是输给一个长辈,颜面上也说得过去!”这么一说,薛敬的警惕果然低了些,而孤竹一叶本人却更放松自如了。

薛敬应:“好,既然你不敢出招,就由我来出,我可没闲心这么僵持着!”说完,薛敬道一句“小心了!”,便举剑横劈而来。“当”的一声响,两人对招了。薛敬手腕疾速一转,从另一侧又使了一招,孤竹一叶提剑疾挡。将将碰住,薛敬又直刺去一招。紧跟着,上撩一招,斜劈一招,正劈一招,下砍一招;左边一招,右边一招;出腿朝孤竹一叶脚底疾速横扫一招,跃身跳起后猛点一招;钩一招,拨一招;最后,腾空离地又疾对数招……

薛敬招招迅疾有力,孤竹一叶见招接招,堪堪是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两剑铛铛直响,一道道的劲力在两剑间不停地碰撞消散。两人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分神,身上衣衫连同缓缓的夜风,都被带得呼呼作响。

最终,三四十招下来,孤竹一叶却都干净利落地避开或接住了。随着铛的一声疾响,凌空最后一招的对接后,双方都被各自的劲力一震,旋身落回了地面。迅速站稳身子后,两人执剑喘息,凝神对视。

“不错!你还真是个习剑的好苗子!像你这样的年纪,能够接我三十招的屈指可数!”说时,薛敬逼目而视。孤竹一叶也想:“他招招凶狠快速,我料得没错,他是没怎么把我这个后生放在眼里,以为能速战速决,几招之内就将我打败!还好我能快速应对,步步为营,避过了他的锋芒。现在趁我内力还足,他尚未想出应对的招式,我得快速催动无刃剑,一举将他击败。否则,我内力耗尽,将再无取胜可能了!”孤竹一叶想时,随口应:“多谢抬举!”薛敬道:“那我们再来!”

刚要动手,孤竹一叶猛然想:“我若奋力一击,如果他躲过了,剑气必然会把他身后的民宅给摧毁,我不能伤及无辜,那样对我内力消耗也大。我还是引他出招,伺机将他的剑一举崭断为上策。”想着,孤竹一叶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薛敬执剑刺来。

薛敬没料到孤竹一叶会主动出击,竟是一惊!薛敬迅速脚退一步,将欲躲避。孤竹一叶已料到他会这样躲,在薛敬刚躲避的刹那,身子忽然稳住,紧接着转个手势,将剑朝薛敬横劈而来!

其时,

薛敬要是接住了孤竹一叶这一招,薛敬的剑由于坚韧不过无刃剑,必然会被击断;而薛敬要是接不住这一招,很可能会被劈成两半!当然,孤竹一叶不希望这样。

果不其然,薛敬也算手疾眼快,后退的一脚撑紧地面后,双手急忙握剑来挡。但听“当”的一声巨响后,薛敬手上的剑,飞去了一截。同时,孤竹一叶剑气冲击而来,薛敬执着断剑疾退了数步。身子刚一站稳,薛敬左手忙按向胸口;顷刻间,额头竟已渗出了许多汗。其时孤竹一叶亦是紧张万分,他深知,一招不胜,薛敬得知他的意图,今晚宝剑必然易手。此刻孤竹一叶知道,薛敬已被自己的剑气所伤,再难反击,才知道赌胜了。孤竹一叶抱拳说:“得罪了。”

薛敬到底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老江湖,应到:“不必客气!我低估了你的剑法和心智,也算是天意吧!有机会,咱们日后再较量!”薛敬说着,傲气还是不减。

孤竹一叶刚要回话,两人旁边的屋顶上,一个声音忽然从那里传了过来:“孤竹小兄弟的心智果然有一些!方才你有幸胜了这位薛掌门,现在再来接我几招,如何啊?”两人闻声,急忙向屋顶看去。薛敬心冷笑说:“果然也来了!我还想嘛,无刃剑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会不觊觎?”

孟先谷腾空一跃,从数丈外的屋顶上落到了二人的跟前。迅速收住内息后

,道:“实话说,我也是爱慕无刃剑这件佳品啊,实在想借来手中把玩几日。只是我来迟了几步,让薛掌门捷足先登罢了。所以我就坐在瓦背上,乘风赏月,等到了现在。今晚月色极好,外面的万里长江,也是浩荡气派!人生几何呀,难得这般的情致与月景!”孟先谷看着牌楼外的长江江面,踌躇满志地说。

见孟先谷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败了的薛敬难免眼红。薛敬说:“看来孟兄不仅好雅兴,而且对无刃剑也是志在必得啊!”孟先谷似乎真是兴致好,没有薛敬的急躁高傲,说:“不敢,只是兴致来了,愿意一试!”薛敬便看向孤竹一叶,说:“孤竹兄弟,这位孟前辈剑法纯熟,功力深厚,你方才以智胜我,却没想到要把宝剑让给他了!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啊!”听薛敬这样讥讽似地说,孟先谷掠过一丝得意后,不免又有点不悦,说:“薛掌门这样说就错了!我只是来迟,可不是什么黄雀在后啊。”听了话,薛敬心里想:“说得倒好听,还不是来捡便宜的!”

这时,孤竹一叶道:“听孟前辈这么说,看来是晚辈得再接一战了!”孟先谷说:“那当然,难道你会甘心把宝剑拱手让我不成。但是,我作为前辈,又姑且背了个侠名,我当然不会占了你的便宜。免得惹人闲话,你也不服。”听孟先谷话里有话,薛敬

不免又起了些嫉恨;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忍气看着。但听孟先谷说,“你刚刚跟薛掌门过了招,内力难免损了一些。所以吧,我只用招式,不用内力。而你,有多大力气,尽管使出来就是了,免得我胜之不武。”

孟先谷心直口快,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毕竟过于自信而同时伤到了孤竹一叶与薛敬的颜面。但颜面归颜面,面对这种剑法和内力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孤竹一叶只有忍。孤竹一叶心想:“这孟先谷的年纪也有四五十了,他的剑法必然纯熟老练,绝不会低于薛敬,其内力更是我难以企及的了。江湖上说,他酷爱剑术,循规蹈矩,注重剑术招式的高雅美观。方才又说只用招,不用力,让我用力。看来,这是我唯一取胜的机会。只有一搏了!即便输了,也是一个小辈分输给长辈,不算丢脸。”想着,孤竹一叶后退一步,握紧长剑,道:“闲话不多说,就请孟前辈赐教吧!”孟先谷摆出了“前辈”大度的态势,说:“你是晚辈,我先让你几招。”

孤竹一叶想:“好,我就用武当的剑法骗他几招,看他使的是华山的剑法,还是其他派的剑招?等探清楚了,再用师父的‘飞霜剑法’招呼他!”于是,孤竹一叶持剑击了上来。薛敬退在一旁,背着双手,就等着看两人的好戏。

“你用的是武当派的剑招?”让了孤竹一叶几

招后,孟先谷忙去接招,同时有些惊异地说,“你不是武当弟子,怎么会武当的剑法?你师承是谁?”孤竹一叶应:“孟前辈先不必急问,打赢了晚辈,晚辈自会告知,反正晚辈我就是擅长武当派的剑法!”说着,孤竹一叶紧逼上去,两人又叮叮当当的对打起来。

“还真是用的华山派的剑招!”对招时,孤竹一叶心想。一旁的薛敬,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两人又对了数招后,薛敬看出了什么苗头,想:“孟先谷好像在有意在回避孤竹一叶的剑锋!我知道了,看来他是担心无刃剑把他细薄的杖剑劈断而不敢直接用力!”孤竹一叶也想:“他只用巧力,不与我硬碰硬,难道是怕我无刃剑的坚韧?”刚这么想时,孟先谷使了一招“灵蛇摆尾”,顺势回剑一拉,孤竹一叶左臂上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没过片刻鲜血便染红了口子旁的衣衫。

“中招了!”薛敬见势,在心里说。孟先谷抽回剑后,尝到了胜利的快感,说:“刀剑不长眼,孤竹小兄弟可得当心些!”孤竹一叶应:“孟前辈果然剑法纯熟,晚辈的剑法怕是不如。咱们姑且再对几招!”

“好!”孟先谷应。见孤竹一叶没有服输的意思,执剑又攻了过来。孤竹一叶不动声色地站着,却暗自运力,握紧了剑。接着,当当当几声响,有力地挡住孟先谷的几招后,孤竹一叶

的犀利的剑尖向孟先谷的胸口飞刺而来。旁看的薛敬一惊,他刚才就是败在孤竹一叶的这一招佯刺之下,此时见状,他正想孤竹一叶是不是要故伎重演?果然,这有力的一刺接近胸口时,孟先谷也是左脚疾速往左边退了一步,以侧身避过剑锋。

就在薛敬准备看孤竹一叶对付自己的那招是不是要再用一次时,却见孤竹一叶趁孟先谷斜着身子时疾速收回了剑,同时伸出右脚从孟先谷的左侧横扫而来。然而孟先谷并没有慢,眼看着孤竹一叶快扫到脚跟,他急忙纵身跃起,呼的一声响后,一个倒纵,便欲避去。孤竹一叶早料到他会闪避,便腾空飞起,朝孟先谷追劈而来。由于这两式前后相连极快,孟先谷已没有了再避闪的时间。

“这小子出招倒是狠!孟先谷横剑去挡的话,必然断剑,若不去挡,更是不可能!”薛敬看着,心想。果然,孟先谷右手疾速执剑横于头顶去挡。紧接着,孤竹一叶的剑刃与他的剑脊相接的刹那,孟先谷的左手的中食二指迅速亮出,一道劲力从这两指间向他杖剑的剑身冲来。而后“抨”的一声轻响,孤竹一叶的剑与孟先谷的剑撞在了一起。孟先谷细薄的杖剑没有断。

“他动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剑!”薛敬看着,心里道,“还说什么只用招不用力,说得也太早了吧!”孤竹一叶见状,也是一惊。但他早有意料

,毕竟狗急也是会跳墙的,要一个浑身憋着力的人在需要用的时候不用出来,那是没什么可能的。而此时,孟先谷双手举起,下身失防,凌空的孤竹一叶便左手一挥,以劈空掌朝孟先谷的半身击来。

孟先谷见势,左手随手一扬,袖口一股气劲疾出。结果,一阵微动,两力相消,孤竹一叶站回地面。

孟先谷面带红热,道:“你会劈空掌!”孤竹一叶说:“前辈的袖功也是当真不错!”孟先谷冷冷地道:“不敢当!”

“若论到内功,孟先生当然是要高明许多的啦!”旁看的薛敬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孟先谷知道自己已两次动用了内功,而薛敬在旁看着,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赖不过去的。孟先谷只得看向薛敬道:“不错!这一次我确实输了!我们都低估了这个后生了!”为了驳回颜面,他使用了“我们”这个词,把薛敬也扯了进去。接着,又看向孤竹一叶说,“你这后生不错,竟然中了你的套了!”

这时,薛敬笑说:“自古道‘骄兵必败’,这话没错呀!

听了话,孟先谷自嘲般地笑了几声,看了渡口外的长江一眼,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小子还真不是平庸之辈。”说到这,转而又向孤竹一叶问,“只是不知,你的师父是谁?”

“不瞒前辈,家师乃南阳孤竹峰寒秋岭宿芳宫宫主曾定。”

“曾定!”孟先谷既像惊讶又像关心的神

情,“你说清楚点,是哪个曾定?”孤竹一叶也惊了起来,说:“师父跟我说,她年少是华山派的女弟子,难道前辈认识她?”孟先谷疑云顿散,自言自语般地说:“看来真是她……”接着,对孤竹一叶说,“我是她师兄,我今年四十九,她比我小十岁。当年因缘巧合,她与武当的弟子杨业相识相恋,还为了那个杨业而背弃了华山师门,可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并没有结果。最终她也没再回华山,之后便有传闻说她于南阳孤竹峰创建了宿芳宫,从此自成一派,她的才智一直胜过我,也难怪她能自立门户了。不过江湖上说,宿芳宫只有女弟子,没有男弟子,而且仇视男人,难道是假的?”

“不假。”孤竹一叶应,“宿芳宫上下有数百名门人,只有晚辈一个是男的。”听了话,旁看的薛敬不禁大为疑惑。孟先谷则将信将疑地打量起孤竹一叶,说:“你的眉目跟那杨业还真有些相似,难道你是她跟杨业私生子?”孤竹一叶正色说:“我是个弃婴,是师父从路上捡回来的。”孟先谷觉得说错了话,便换了口气,问:“都十多年不见了。你师父她还好吧?”

“还好。”孤竹一叶应,心却想:“这个师伯不会是喜欢我师父吧?不过以师父的容貌,他喜欢她也不奇怪。只是这个师伯相貌平平,师父应该不喜欢他的。要不然怎么从

来没向我提起过他呢?不过,那个武当的杨业,师父似乎也没跟我提起过!难道师父是有意要瞒我……”这时,一旁的薛敬终于开了口,说:“原来孟先生跟这位孤竹兄弟还有些渊源!在下就不打搅两位了!”说着,薛敬就向两人告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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