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浮没有回复,第一军校这样的安排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历届并不是没有因为格外出众而提前进入军部的学生。
只不过,他们至少也是二年级。
回校后,陆浮安安稳稳的上完了下午的课,并且得到了授课考试——齐列的多次夸赞。
由于上次维度直播放出的试卷评语,齐列对陆浮颇为赞赏的说法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舆论导向几乎都是在夸齐列有教无类。
包括陆浮第一次接受采访时从齐之裕的车上下来也变成了齐之裕受齐列的指示送他回来。
齐列如今的举动更是为这一传言添柴加火。
西蒙看出了点什么,偏头对阿兰德问:“殿下,您去赴宴那晚,齐之裕是不是没去?”
阿兰德兴致缺缺的“嗯”了声,“陆浮跟着齐列一道的。”
他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自从在陆浮那里看到《神经》后,夜里便时常做噩梦,往往都是到了后半夜猛地惊醒。
叫他回忆究竟梦到了什么,他又完全想不起来,几次下来阿兰德的状态明显不如最初。
他总是会无意识的抚摸脖颈,下意识的在玻璃前驻足,观察自己的虫纹是不是又在不知情的时候露了出来。
他想找陆浮问问原因,但陆浮太忙了,他几乎见不到陆浮落单的模样,即使是在傅以榕的宴会上,陆浮依然处于团团包围之中。
该死的人类,就不能让陆浮独处一会儿吗?
果然。
西蒙咋了咋舌,这才几天,陆浮就一脚踢开齐之裕,把齐列当成下一个踏脚石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阿兰德合上书,面无表情的望向台上的齐列:“你不会也相信齐列会是什么关心平民学生,亲自栽培好苗子的人吧?”
谁信谁傻x。
“当然不。”
西蒙不轻不重的笑了声,“殿下,你去宴会那晚,齐之裕了不小的疯呢,整个a1pha宿舍楼都被惊动了。”
“你怎么知道?”
西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又指了指嘴:“问到的。”
他爱好深夜出去觅食,正好看见经常跟在齐之裕后面的四个a1pha满脸愁容,便上去搭了话。
从他得到的信息里,齐之裕对齐列所谓的“栽培”行为完全不赞同。
阿兰德揉了揉眉心,勉强打起了精神,说道:“齐列既然带陆浮去了傅以榕的私人宴会,绝对不会无功而返。”
“等着看吧,马上就要有大新闻了。”
第二天,陆浮如愿以偿登上了傅以榕的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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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陆浮能否成为席后,又一讨论贴在论坛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求助,crush今天亲了我,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参加我一个世交长辈的葬礼,遇到了crush,中间交流涉及隐私,总之,crush亲了我一口,还咬断了我的舌头,但他其实有恋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有没有懂的人帮我分析一下我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上位?】
【从第一句到最后一句处处是地雷,给我干沉默了。】
【人家葬礼,你俩在那又唱又跳的,合适吗?】
【调解情感多年,第一次体会到无力感,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