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晕。”
完了,她不止晕乎乎的,她还色眯眯的。
她尝过那么多次陆屿的味道,狂暴的他,温柔的他,都让她沉溺。
陆屿从没像此刻一样,想要她,她的味道越来越鲜美,让他食髓知味,她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他不管不顾。
眸色渐深,他抽出手,托着苏念安的腿,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粉润。
陆屿的喉结滚了滚。
他咬在苏念安的颈间,在上面打了个烙印。
苏念安没感觉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悦又刺痛的矛盾感觉。
“别,晚晚不知道你来,一会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让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还是要老婆。”
苏念安:“……”
一个小时后,苏念安哼哼唧唧地推着陆屿,“很晚了,结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来了。”
还在兴头上的陆屿,“我锁门了。”
这是锁不锁门的事吗?
“混蛋,我伤还没完全好!”苏念安瞪他。
她带着满脸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子湿漉漉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风情万种,像是无声的邀请。
陆屿俯身下来,堵住了苏念安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你又不用动,都是我在动。”
苏念安:“……”
又厮磨了一会,苏念安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懒地趴在陆屿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
“小妖精,都被你吸干了。”陆屿的手还在她的美背上到处游走。
苏念安埋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换了几个地方辗转吮吸,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杰作,笑着说:“陆总,你会用遮瑕膏吗?”
陆屿:“男人用那玩意干嘛,你种出来的我就让人看。”
她也要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她也会,让那个觊觎他的女人也看看,这个男人是有主的。
雌竞嘛?
不争怎么叫竞!
如果说之前的苏念安还有些不确定,现在的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把她当盘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陆屿说想要她,拼刀拼枪拼子弹,最后肉搏,事业她要,爱情……她也要。
反正是赌,牌桌上的赌徒最后一把都是梭哈。
赌赢了,给久久一个爸爸,给她一个爱人,赌输了……赌输了再去疗伤,重新站起来,反正她和陆屿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废墟。
塌下去又能怎样?
苏念安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了陆屿,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乱的床铺,苏念安发了条微信给南知晚,背着包出门了。
深秋的风钻进脖子里,苏念安紧了紧薄款羽绒服的衣领。
陆屿勾唇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苏念安心里小鹿乱撞,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都没有被他牵着这般感觉甜蜜。
她依偎着陆屿走出小区,上了路边的库里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恋爱脑。
苏念安想起离婚时自己发的誓,鄙夷着现在的自己。
车上。
陆屿开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靠在车窗上,表情有些慵懒。
苏念安看着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来的草莓印,“噗苏”笑出声来。
陆屿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说:“你那个有孩子的朋友是谁?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