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手心里呵一下气试试,是不是感觉口气清醒了不少。”赵清欢问道。
桑宿把对着手心呵了一下气,闻了闻,眼睛透亮道,“这可是个好东西。”
“牙膏里面加了薄荷和盐的成分,清洁力度很强。”赵清欢说道,“价格和香皂一样,对外售卖一两银子。”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盐还挺贵的,也不是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
要不是不能卖私盐,她都恨不得去提炼盐了,随随便便都能赚不少钱。
“我有预感,这两款东西推出市面,我们能赚不少银子。”桑宿说道。
“溪中县有美丽小娘子这个售卖点,你带着货物出去卖。”赵清欢说道。
“行。”桑宿应道,“反正在溪中县,水车的生意也做的差不多了,我正想着去外面闯闯呢!”
赵清欢说道,“水车的生意先不要做了,你在外面就做香皂和牙膏的生意。”
桑宿惊讶的问道,“现在水车的生意做的怎么好,怎么好端端的就不做了?”
“水车毕竟是关乎民生,太张扬了不好,容易惹眼,我是打听到了苏县令是个难得的好官,所以才在溪中县做这门生意的,而且我和苏小姐交好,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能有个照应。”赵清欢说道,“你要是去外面招了别人的眼,被人给害了,那可就没人救你,我们身后有没有什么靠山,等赵长临中了榜就好了。”
听到赵长临三个字,桑宿嫌弃的皱了皱眉,不过心里也认同赵清欢的话。
他们背后没有什么靠山,也没有什么根基,确实不适合太张扬。
“今日赵长临去考试了,你单独招我见面,不怕他生气啊?”桑宿酸溜溜的说道。
“等他考完了跟他说一声,他不会这么小气的。”赵清欢笑道。
对着这话,桑宿内心不敢苟同,他就没有见过比赵长临心眼还小的男人。
“男人还得好好调教才行,东家和寻常女子不同,生意以后只会越做越大,赵公子老是这么小心眼可不行,一个男人,心里一点也不大度,心胸一点都不宽阔,跟个女人一样只会拈酸吃醋的,实在是令人不耻。”桑宿趁着赵长临不在,暗搓搓的给他下眼药。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好好去做你的事吧!”赵清欢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对了,桑凌的纸造的怎么样了?”
“现在好像有点成果了,应该很快就能做好。”提到正事,桑宿立马严肃了许多。
“行,纸造好后,第一时间拿给我看。”赵清欢说道。
等秋闱结束的那天,赵清欢特别打扮了一番,来到了贡院门口,第一个走出考场的就是赵长临。
赵清欢立马欢喜的迎了上去,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问道,“阿兄,恭喜你终于考完了,累不累啊?”
然后凑在他身上用鼻子闻了闻,嫌弃的皱了皱眉说道,“你身上都馊了,回去好好洗个澡,我在杏花楼点了一桌酒席,让人送到家里来,你洗好澡之后,我们好好庆祝一番,这几天可苦了你,我看你都瘦了。”
赵长临与小姑娘拉了一点距离说道,“离我远一些,我身上味道难闻,小心熏到你了。”
“没事,我不嫌弃。”赵清欢笑盈盈道。
赵长临忍着笑意看了她一眼说道,“刚刚是谁嫌弃的眉毛都皱起来,还哄我不嫌弃,嫌弃也没关系,别说是你了,就是我自己闻着身上的味道也嫌弃的不行。”
“考试嘛,条件艰辛,可以理解。”赵清欢安慰道。
等上了马车回到家中,赵清欢殷勤的把香皂和牙膏递给赵长临说道,“你试试这款香皂和牙刷,可好用了。”
赵清欢把用法告诉赵长临后说道,“我提前帮你烧好了热水,要我帮你去厨房打水吗?”
“我自己来就行。”赵长临看到小姑娘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甜的跟蜜一样。
“那我帮你去准备衣服,你想穿什么衣服?”赵清欢问道。
“随便,你帮我挑。”赵长临说道。
“行,那我帮你挑了。”赵清欢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长袍,她喜欢赵长临穿长袍的样子。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俊的不得了。
赵科文和柳娘两人此刻也在家中,是赵清欢召唤回来的,说她阿兄考完试回来,一家人要好好庆祝一下。
又不是考上了秀才,需要庆祝什么?真是给他脸了。
现在看到宝贝女儿围在这个小畜生身边忙前忙后的,赵科文和柳娘两个人脸都黑了。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畜生,竟然让他们的宝贝女儿伺候他,真是脸大。
自从赵清欢来了之后,赵家就有一个习惯,有什么喜事就会做一大桌好吃的,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庆祝。
不过饭菜都是赵科文亲自掌勺,使出浑身解数都要做出让宝贝女儿和爱妻喜欢的饭菜,至于赵长临的口味,直接忽略不计,能给他一口饭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好挑的。
今日赵清欢说要庆祝,赵科文半点想要下厨的心思都没有,甚至看到一桌杏花楼的饭菜都忍不住心疼。
为了这个小畜生点了这么一大桌的饭菜,真是浪费了,等下得多吃点才行,不能便宜了这个小畜生。
赵长临清洗完了之后,穿着一身白袍走了出来,湿哒哒的乌随意搭在肩上,别有一派风流倜傥的风味。
简直是把赵清欢的眼睛都看直了,俊,可真俊啊!
就连柳娘都忍不住晃了一下神,还别说,这个小畜生虽然讨人嫌,但这副模样倒是长得俊俏,她活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比这小畜生还有俊的郎君。
赵科文十分不爽的看向赵长临,心里吐槽道:有什么好臭美的,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并不比这小畜生差。
其实赵科文长得不差,能生出这么俊美的儿子,底子怎么可能差,就是太胖了,容貌大大的打了折扣,毕竟一胖毁所有可不是说说而已。
“阿兄,你怎么头是湿的就出来了,我帮你擦擦。”赵清欢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