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清军增兵填补,明军士卒便端着上了刺刀的火枪,直接从这些被手榴弹炸出的缺口中,灌入了敌阵。
双方前线刚刚交兵,清军便开始崩溃后撤。
面对明军那明晃晃的刺刀林,清军上下根本没人敢反击。
督战队想要督战,挽回战局,但转瞬间便被溃兵潮所淹没。
被无数人给踩踏成了肉泥!
督战队这东西,在战斗相持的时候负责督战还行,真要是遇到兵败如山倒的情况,督战队压根没办法改变局势。
因为,溃兵实在是太多了!
这些溃兵虽然不敢直面明军的进攻,但是,谁要是敢阻止他们逃生,那他们肯定是会和对方拼命。
黑压压数不清的溃兵拼起命来,压根不是几十几百人的督战队能够挡得住的。
塞思阿骑在马背上,看着战场上那堪称是兵败如山倒的战局,脸上的表情满是绝望之色。……
塞思阿骑在马背上,看着战场上那堪称是兵败如山倒的战局,脸上的表情满是绝望之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三万对七万,优势在我啊!”
“我大清怎么会输的这么……这么快?!”
塞思阿不是没想到大清会输,他是没想到大清这一仗会输的这么快。
在他看来,明贼就算是再怎么的能打,可大清这边毕竟是有兵力优势的。
兵力数量是明贼的两倍还多。
即使战局再怎么不利,勉强维持杭州这边局势应该也不成问题!
毕竟就算是七万头猪,明军想杀完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但是塞思阿不懂的是,人不是猪。
人打不过是会逃跑,逃不掉是会投降的,甚至还是成建制的投降。
七万人杀起来,还真就比杀七万头猪容易的多。
“大将军,战局败坏若斯,已然不可挽回,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快下令撤兵吧!”
“只要我军能撤回杭州城内,保住杭州不失,那就还有机会……”
吴昌实一把拽住塞思阿的马缰,想要拽着塞思阿往杭州城撤去。
塞思阿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全线溃败的战局,痛苦的一捂脸,开口说道。
“绿营断后,八旗先撤,尽快有序返回杭州城……”
塞思阿为了保证杭州八旗的安全,下令让绿营兵来负责断后。
但问题是,绿营兵已经被打崩了,士气崩溃之下,他们连直面明军的勇气都没有,这还怎么断后?
面对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明军,接到断后命令的绿营兵干脆连跑都不跑了,直接往地上一跪,选择了投降。
塞思阿不是让他们断后吗?
他们通过投降,来逼迫明军不得不停止追击,而是花费时间着手接收战俘,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断后不是吗?
打没打另说,你就说他们挡没挡住明军的追击,这后断没断了吧!
塞思阿带着杭州八旗撤回了杭州城内,为了防止明军对清军溃兵衔尾追击,直入杭州城。
塞思阿在杭州八旗都回城之后,也不顾城外还有绿营溃兵没进城,便下令关闭了杭州城门。
咚的一声,杭州城门处的千斤闸落下,拥挤在城门附近,企图进城的清军绿营兵直接被砸死了数人。
一名清军士卒被千斤闸给砸在了腰身上,直接被重达数千斤的千斤闸给腰斩成了两段。
他腰腹部被砸中的位置,连皮肉带骨头,都变成了肉泥。……
他腰腹部被砸中的位置,连皮肉带骨头,都变成了肉泥。
但是,他虽然被千斤闸腰斩,但却是一时未死。
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与哀嚎,让人听了不免兔死狐悲。
如此举动,惹得杭州城外那些还未进城的清军溃兵一阵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