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一瞬,
天讯圆晶上的声音响起,平静的询问:
“长天,你是从何得知这个功法名字的?”
闻言,
许元心底立刻长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有点怕这老爹也不清楚,但不愧是横行了十几条世界的最终Boss。
略微沉吟,他低声说道:
“从冉青墨那里。”
“冉青墨冉剑离那位徒弟?”
一声若有所思的呢喃,那边似是想到了什么,天讯圆晶便暂时在屋子内沉寂了下去。
而趁着这老爹想事情的时间,许元侧眸看了一眼许长歌,小声比比道:
“许长歌,冉剑离是国师么?”
许长歌瞥了这有事大哥,无事许长歌的三弟一眼,冷哼一声颔:
“嗯。”
“对了,你先前给父亲说冉青墨来靖江府了没?”
“未曾。”
“没别的意思啊,你和父亲说过我和冉青墨的关系很好没?”
“没有。”
“还有,伱和父亲说过我和冉青墨。”
“啧”
许长歌深吸一口气,不冷不淡的瞥了许元一眼:“废话这么多作甚,在父亲面前有话直说即可。”
“啧”
“你这声啧,是什么意思?”
“。”
许元轻咳一声:“咳没什么意思。”
听着天讯圆晶那边刻意压低的对话声,大炎宰相一向不苟言笑的阴翳面容上流露一丝古怪的笑意。
将手里的奏章放在了案桌上,许殷鹤摇了摇头出声道:
“我大概知道了。
“长天,事情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先告诉为父那姓冉的丫头怎么和你说起此事的?”
许元闻言收敛思绪,略微斟酌用词,将那名叫天衍的小女孩相关的事情大体精简了一下后告知给这父亲与许长歌。
当然,
只说了一些关于那位名叫天衍的小女孩本身以及一些最肤浅的内容。
他答应过冉青墨只说这些东西。
许元话音落下,许长歌与许殷鹤二人都暂时陷入了沉默。
许长歌一双剑眉皱得很紧,他不太相信推衍天机这种说法。
相比于有人能直接能推衍天机,他更倾向于这些事情是某些人用因势导利的手段伪造出来的。
地龙翻身、八月飞雪这些种种天象灾难是可以通过资源与人力堆造而成。
至于说蛮族大军兵临寒北城下则更是可笑,这事相国府几年前就预见到了。
除此之外得其他几个预言,若是想做,也是可以以人力达成。
不过相较于许长歌的不信,许殷鹤的回答显得模棱两可;
“这叫天衍的女人我倒是没有听过,但衍天诀确实存在。”